“走！”寇忱冲他
瞪眼，“别逼
扛你过去！”
自打给老子飞之后，霍然就没再来过鬼楼，也没想过会有今天这
出。
个怕鬼
人，千里迢迢，跑到鬼楼来跟人接吻。
不过现在天儿虽然不怎亮，但片晨曦感觉还是很明显，踏上鬼楼楼梯时，霍然居然有些兴奋。
脑子里闪过
“但是你上来就点火，”寇忱说，“们这种年轻人，是扛不住，会儿不把这个吻接完是背不书。”
霍然跟他块儿往操场上走过去时候，心情是比较复杂。
跟寇忱这种点儿都不委婉人在块儿，就得忍受这种场面。
他俩从宿舍路往操场走，边走边看有没有人，哪里没有人，就好像他俩起个大早出来满学校乱窜就为找个地方亲嘴。
他们没想到是，操场上还真有人，眼过去光跑道旁边看台上就坐着七八个。
“就试试学霸作息，”寇忱说，“早点儿起来，去背个英语政治什。”
“徐学霸这会儿还在床上做梦呢。”霍然说。
“这不是为勤能补拙嘛。”寇忱说。
“行吧，”霍然打个呵欠，“会儿陪你背书吧，正好也背下。”
“操场应该没有人吧？”走出宿舍楼时候寇忱问句。
寇忱笑起来，“可爱吧。”
霍然试试，还真是挺软。
但是成人牙刷明明也有软毛，真是每个人都有意想不到那面。
霍然洗漱完出来时候，寇忱就站厕所门口，递套运动服给他，霍然赶紧套上，寇忱又拿双跑鞋过来：“要袜子吗？”
“废话。”霍然小声说。
“靠，这真是快高考啊，”霍然有些感慨，“这得五点就起吧。”
“去鬼楼。”寇忱注意力相当专注。
霍然转头看着他。
“走。”寇忱往鬼楼走过去，“们上三楼，正好回忆下，那是们第次约会地方。”
“那他妈是第次领教你神经病地方！”霍然说。
“不知道，”霍然说，“上回你大清早去练球，操场上有人吗？”
“有那几个吧，”寇忱想想，“不过总能找着没人地方，操场那大……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鬼楼……”
“你想干嘛？”霍然猛地转过头。
“接吻啊，”寇忱说，“本来真是心无杂念起来，就只是想叫你陪去背书。”
“啊。”霍然看着他。
寇忱翻双袜子出来给他。
霍然从来没有这快地穿过衣服，在野外早起赶路都没这紧迫。
收拾好就迅速打开门闪出宿舍。
“去操场吧？”寇忱跟出来。
“嗯，”霍然叹口气，“不去操场也没地方去……你到底什毛病？你是睡不着还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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