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松开
手，小心地往后退两步。
然后就开始想笑。
“笑吧。”寇忱弯着腰，手撑着地板看着他。
“这中间
架空层挺高啊？都过膝盖啊？”霍然蹲下边乐边说，“小短腿儿。”
“滚。”寇忱慢慢往上抽出
条腿，“这他妈不会让
们赔吧？”
“操！”霍然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把抱住在他胸口高度寇忱脑袋。
“操！”寇忱抱着他屁股，“先别动！卡着！”
“拉你上来！拉你！”霍然抱着他头往上提。
“你脑子缺血吗！”寇忱骂句，骂完又没忍住笑起来，“你大爷，你拔萝卜呢？脚卡着你拉个屁啊！”
鬼楼年代久远地板比他们班那栋楼地板更脆弱，只是平时没有人上来踩，今天他俩这通跺，地板直接断两块。
舍不得。
这种恨不得拿502把自己粘对方身上重要时刻里，怎
可能松开。
在霍然犹豫着是继续还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低头看眼时候。
地板又响声。
咔！
方向发展着。
但神奇是，他们唇直没有分开。
直到脚下木板突然发出声超过他们呼吸声响。
咔！
两人动作同时停下。
“赶紧出来，”霍然紧张起来，“趁没人看到。”
“嗯。”寇忱跪地上把另条腿也抽出来。
刚要站起来时候，霍然抓紧时间说句：“公子为何行此大礼？”
“你找抽呢吧？”寇忱跳起来。
霍然拔腿
寇忱脚踩进地板架空层里。
“疼吗？”霍然抱着寇忱脑袋不敢放手。
“不疼，木头断茬儿勾着裤子，”寇忱说，“脚底下是空，用不上劲，你别抓着，把放下去……慢点儿啊！”
“嗯，”霍然扽着他脑袋，慢慢地往下蹲个马步，寇忱腿慢慢消失在地板下面，感觉不再往下沉之后，他问句，“怎样？”
“到底，”寇忱说，“应该是踩到二楼天花板，松手吧，爬出来。”
这次声音更大，也更复杂些，这声“咔”还伴随着某种似曾听过杂音，仿佛和声。
接着没等他回过神，寇忱身体动动，抓着他手猛地收紧。
唇在下个瞬间里离开他。
不光是唇，离开他还有寇忱脑袋。
寇忱脸猛地消失在他面前。
“嗯？”霍然嘴没有空，只有鼻子哼出个疑问。
“嗯嗯。”寇忱跟他样，用鼻子回答。
霍然根据实际情况判断出这两声音调不同嗯，说似乎是……裂。
然后两人没有再继续交流，这会儿理论上应该先分开会儿，低头看看脚下地板到底发生什状况。
但他俩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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