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看到
脚上
小皮尺时，才慢慢回过神来。
感觉可以弄
对儿手链戴着。
虽然他不久之前刚跟寇忱说过，自己不戴手链。
可是现在只要是跟寇忱样，
这
好看少年，如果出国，见不着摸不着亲不着撸不着，该多痛苦啊。
他盯着寇忱看会儿，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下。
“不能白亲啊，”寇忱迅速转头亲亲他鼻尖，“
生日礼物你想好没，不要街上买东西，要你自己做，还要有生日贺卡，要有情书。”
“……你也没给写啊。”霍然说。
“你也没要求啊，”寇忱说，“现在提要求啊。”
寇忱看眼他手指，放下手里笔，在自己手指上按下。
没有响。
“哎？”寇忱看着自己手，“这不给面子！”
“好好好，”霍然赶紧抓住他手，“可以，听到。”
“写作业。”寇忱把他手拉到嘴边，在他指尖上咬口。
袋上绷带，“会帮你。”
“你拉倒吧，”寇忱头也没抬，“你就想着日。”
“……滚啊！”霍然吼声。
“不是？”寇忱说，“刚本来想看看卷子，结果你干什，上来直接扒裤子……”
霍然瞪着他。
“行。”霍然点头，“情书要回信啊。”
寇忱下笑起来：“没问题。”
寇忱生日还有大半个月，虽然寇忱直没想好怎过，但霍然之前就直在琢磨礼物。
有小皮尺这样礼物在前，加上寇忱已经提出要求，这份生日礼物就得费点儿心思。只是霍然直也想不出来该送什有意思又有意义东西，尤其是在寇忱给他爸买印照片杯子之后，他满脑子里转都是把照片印在什东西上头。
这个土掉渣创意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痛苦不堪。
霍然作为个小号学渣，在寇忱这个大号学渣影响下，第次在距离期末考还有个月时候开始复习。
不过这种感觉有点儿别致，有种他俩正在为什不起事奋斗错觉。
当然，如果寇忱真被扔出国，对于他俩来说，确是件很大事。
他偏过头看着寇忱侧脸。
真好看啊。
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不好意思还是为自己猴急而悲哀。
“撸半时候你是不是想进步干点儿什，”寇忱还是低头看着本子，但霍然能看到他嘴角勾勾，带着小小笑容，“要不是帅帅在……”
“要真想干点儿什，帅帅在又怎样，它又不是人，”霍然说，“劲儿上来它就是扑上来咬也救不它主人！”
“哟，”寇忱转脸看着他，“好大口气。”
“你试试呗。”霍然按按手指，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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