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徐知凡点头，用笔在寇忱手背上戳
两下，“提醒你，你不是智商有问题，你大概是用初中
水平在做高二题，做不明白也正常。”
“问题是
初中可能就是以小学水平上。”寇忱说。
“那不就更正常吗？小学生。”徐知凡说。
“啊。”寇忱想想，“操，再给讲讲。”
不得不说，寇忱这种死磕学习状态还是能管点儿用，接下去周测，他居然及格，而且几科都及格，虽然英语差两分，但于老师
“你喜欢周宁是吧，”寇忱继续盯着那个解字，“她今年高考，考完人就走，你起码得考到同
个城市，要不你俩就此永别，脑袋上这三针也他妈白缝。”
提这事儿，魏超仁立马就被愧疚感打趴，咬牙拿起笔。
“是不是智商有问题？”寇忱盯着解字又扛几分钟，直压着火突然爆发，笔摔，“是不是智商有问题？”
教室里本来有些细细嗡嗡声，这会儿唰下全静下来，个班人连喘气儿都踮着喘感觉。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人敢回答。
真，”徐知凡说，“发现寇忱这人旦要做什
事儿就挺认真，不管别，干成为止，就算是为面子也得干成，而且这次顺带要稍上你们所有人。”
霍然看眼自己本子上“情书”，咬牙，合上本子：“行，你给讲下上周数学周测题，大题就对题。”
这是种多美好氛围。
平时晚自习，基本是七人组抄作业和聊天儿时间，除徐知凡会看看书，别六个人都是欢聚堂状态。
今天就不同，从今天开始，他们七人学习小组就在要在寇忱强压之下开始运转。
“应该没问题，”霍然看着他，“你为什突然……对这个产生怀疑？”
“这题徐知凡讲三次，同类型，记得清清楚楚他讲过三次，”寇忱压住声音，但眼睛里还在喷火，“他妈还是做不出来，你说是不是智商没到80呢？”
“别侮辱行吗？”霍然也压着声音小声说。
“……操？”寇忱看着他。
“徐霸霸你再给他讲次？”许川也压着声音。
他们把几张桌子拼在块儿，围成圈。
先是听徐知凡小声把今天作业讲解遍，写顺顺看有没有写错，没写顺顺写完，有不懂徐老师现场再给解答。
“他妈……”魏超仁脸痛苦，“烦死。”
“坚持下。”寇忱正盯着本子，这道题他五分钟只写个解字。
“全不及格爸也不会让出国，”魏超仁继续痛苦，“就算出国也没什牵挂，周宁对时半会儿也没有兴趣，而且会在心里默默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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