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忱笑
起来：“你当他面儿敢说吗？”
“不敢。”霍然说。
“
就是突然有点儿不敢相信，”寇忱说，“知道他对挺好
，就烦他总不相信，不肯跟好好说话……当然跟他说话也不怎
好，但是他现在这样，都有点儿……不敢回家都。”
“怎？”霍然看着他。
“怕他突然抱着哭。”寇忱说。
寇忱有些不屑地哼
声，转身走开。
霍然跟着他刚回到桌子前坐下，他又站起来。
“走。”寇忱在他耳垂上轻轻弹下。
“干嘛？”霍然看着他。
“尿尿。”寇忱说。
“没有，”老袁说，“听着那意思是你有个单词s和z涂改，字写得又太乱，老师看成错，就给扣分。”
“真？”寇忱问，“怎觉得跟逗着玩样啊？有这好事儿？”
“你爸爸找出来。”老袁说，“给他高兴坏。”
寇忱没说话。
“好，这下放心，你全科都及格。”老袁笑着拍拍他肩。
，”老袁笑笑，“十分钟就走。”
“他闹没闹？”寇忱有些担心，“骂人没？打人没？”
“……你对你爸是不是有什误解？”老袁拍拍他胳膊，“他非常有礼貌，很有教养。”
“然后呢？看卷子？”寇忱追问。
“回去要谢谢你爸爸，”老袁说，“本来他也没真想抠出两分来……”
霍然没忍住，嘎嘎地通笑，好半天才说句：“会吗？
“……你直肠子吗？”霍然站起来。
“废话那多呢。”寇忱往门口走。
霍然叹口气，跟在他后头出教室。
“操，”寇忱下楼就搂住他肩膀，整个人重量都挂到他身上，“现在情绪有点儿波动。”
“是不是很感动啊？”霍然马上明白他意思，“别说你，们几个都挺感动，你爸能做到这份上不容易啊，他毕竟个雨夜屠夫。”
“们呢？”江磊马上问，“们呢？”
“会儿发卷子就知道，”老袁说，“也没个个都问，别老师不得烦死啊。”
“那你问寇忱？”魏超仁说，“您这算不算偏心眼儿？”
“寇忱情况不同啊，全部老师都知道，”老袁笑起来，“分出来就都跟说，之前动静多大啊。”
“也是，”许川在寇忱脑袋上扒拉两下，“寇忱，回家好好谢谢你爸。”
“抠出来？”寇忱吃惊地压着嗓子。
“操？”七人组本来只在旁边站着扫耳朵，听这话，全挤过来。
“抠出两分吗？”霍然急得都快扑到老袁身上，“真吗？找出两分？及格？”
“是。”老袁微笑。
“是不是你给加。”寇忱瞪着老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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