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会儿把睡袋拉好，”霍然说，“晚上挺冷
，
说话你最好都听，都记好
。”
“知道知道，”寇忱把自己睡袋也拉好，然后伸手继续搂住他，“你是老驴嘛，们这种菜鸡当然会听你。”
“你要听今天就不会摔水里去。”霍然说。
“这事儿你敢说出去你就完！”寇忱恶狠狠地瞪着他后脑勺。
瞪两秒觉得气势没有出来，于是又撑起身，把霍然脸扳过来瞪眼。
压着声音笑会儿,霍然叹口气：“你确定要这
挤着睡是吧？”
“是啊，”寇忱动动肩，“觉得还行，起码能两个人平躺。”
霍然看眼两人摞在起肩。
“你要不服气也可以睡半边在身上啊。”寇忱说。
霍然没再说话，把套在腿上睡袋拉上来,翻个身，后背对着他。
其实晚上想在帐篷里干点儿什小情侣并不少,这天地之间星光之下,但俩男,还挤在这小帐篷里，就不能想太多。
好在寇忱还算在他已经被水泡过脑子里找到几片理智，加上帐篷这种强烈没有安全环境,还有外面时不时走动人……他们只进行友好无声握手仪式。
等四周走动人少，去公共卫生间那边收拾下，回帐篷里挤着躺下。
“就不该去收拾,”寇忱躺着小声说,“裤子还是湿呢，那个瀑布水看着很清,但是万谁在上游尿尿呢？”
“闭嘴吧，”霍然说,“卫生间旁边不是有洗衣池吗，让你把裤子搓下你不是不愿意！”
“晚安。”霍然说。
“……晚安。”寇忱愉快地躺回去。
第二天他俩都醒得很早，四点半就有要徒步进山人拔营，营地上变得很热闹，虽然所有人都轻声说话，但架不住人多，各种细碎声音凑在起，效果不比手机闹钟铃声差。
“们也要起吗？”寇
寇忱立马跟着也翻身，从身后搂着他：“你看这样不就好，晚上要翻身话起翻。”
霍然笑起来：“真服你。”
“真不知道还有这小帐篷。”寇忱说。
“还有更小呢，”霍然说，“爸有个正好躺个人，坐起来都得低着头，就是晚上睡觉功能，收起来特别小，方便。”
“知道。”寇忱隔着睡袋摸摸他腿。
“那是不愿意吗！”寇忱偏过头,“那是不会！超过毛巾和内裤范围衣服不知道怎搓……你怎不帮搓下呢？你这才是不愿意吧……”
“谁告诉你会？”霍然也偏过头看着他。
“你这没用吗？”寇忱瞪着他。
“是啊，”霍然说，“跟你样没用啊。”
寇忱顿顿,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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