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舍得吧，”寇忱啧
声，“现在对
比对寇潇还夸张，都快受不。”
“那还是不如对潇潇好
，”王姨笑着说，“早上潇潇想吃那个老胡什
什锅贴，你爸开差不多两小时车给她买回来。”
寇忱连串地啧着：“这是要把老杨推到什境地啊，老杨那有那多时间跟他似惯着寇潇。”
“怎，羡慕啊！”寇潇从他身后经过，在他后脑勺上弹下。
“不羡慕。”寇忱说。
操！又睡着！
……
17条消息全是睡醒睡醒。
寇忱想想，发条消息过去-
看来你睡眠质量不如，就醒两次，尿憋
发现未读消息还挺多。
群里，私聊里。
霍然给他发十多条，看到未读消息是17时候，他吓跳，先看眼有没有未接来电，才赶紧打开聊天框。
霍然没给他打电话，说明还没有因为他不回消息而发火。
不过看到消息内容时候……就这种消息，霍然应该不会发火-
气儿，“踩个阳棚用得着多灵活有劲啊，要是体重轻！”
“你现在是瘦不少……”寇老二拍拍他脸，又在他腰上捏捏，“怎看那谁他儿子胖圈儿呢？”
“过劳肥吧，们班也几个这样，”寇忱说，“什过劳肥，压力肥。”
“收拾收拾下来吃点儿东西，”寇老二说，“王姨这两天直琢磨要给你做点儿好吃，你直没起床。”
“嗯。”寇忱点点头。
这个回答还是很真诚，他
劳累过度学渣们差不多都这个状态，七人组群里最早对话也就是今天，之前全都在睡觉。
今天聊天记录看过去，也就是在讨论自己睡多久，以及相互提醒收拾好行李，下午车不要误。
“是不是要赶在出分之前先出去玩够啊？”吃东西时候王姨坐到餐桌旁边小声问他，“怕你爸说你？”
寇忱笑起来：“不是，就是憋不住要出去玩。”
“这就好，”王姨拍拍他，“再说，你这年这用功，都觉得你跟换个人似，你爸也舍不得说你。”
睡12个小时！-
继续睡-
醒-
好困，再睡下吧-
又醒-
洗个澡出来之后，他觉得整个人这才算是慢慢清醒过来。
老感觉自像是做场梦。
之前他每天复习，看书，背书，做题，这些事都还记得很清楚，但又突然有些远，就好像已经是至少两年前事儿。
而考试那几天事，变得非常模糊，除自己答题时心情，他甚至连自己作文是怎写都不记得。
“惨啊。”他胡乱擦擦头发上水，把毛巾搭在脑袋上，拿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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