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停留在他脸上
视线移开
，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游离。
“嗯？”元午也看着他，眼里带着深深迷茫。
林城步等几秒钟，看元午没有任何进
步反应，于是换个话题：“
拿手菜是豆腐，有机会给你做。”
“什
豆腐。”元午问。
“就是……秘制，从磨豆子开始，很麻烦，”林城步笑笑，“不过特别好吃，般只能在店里做，工具配料什全，如果在别地方做话就……”
“你是不是跟说过？”元午突然转过头打断他话。
围感觉很不舒服。
但他现在却答应林城步。
他自己都意外。
也许是因为……寂寞吧，林城步脸上直挂着微笑背后透出来那种寂寞，让他有些感慨。
元午戴上帽子，捂上口罩，关上舱门跟林城步块儿慢慢往沉桥另边走过去。
“什？”林城步愣。
“做豆腐什。”元午说。
林城步看着他，好半天才说：“说过，很久以前。”
“多久？”元午问。
“们……”林城步有些艰难地开口，“刚认识时候。”
“其实空气挺好，”林城步说，“在市里都没戴过口罩，你在乡下居然戴口罩。”
“嗯。”元午应声，没有接他话。
“你喜欢吃鱼，对吧？”林城步又问。
“差不多，”元午说，“上回排骨也不错。”
“你记得？”林城步猛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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