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能不能把你送去轮回，”元午仰头把可乐喝光
，捏捏罐子，“从第
个开始。”
但元午说快写完。
林城步知道为什
快写完，因为后面，没有，所有
故事，无论有没有写完，都只到这里。
“嗯，”元午说，“写不下去……编辑要拿刀砍
，这得算烂尾吧。”
“写不下去就不写，”林城步说，“怎舒服怎来，那多烂尾，编辑挨个砍得砍到明年才轮得上你。”
元午看他会儿突然笑起来。
神态和说话方式都是他熟悉，冷淡而平静，似乎不会吃惊也不会对什东西好奇，但说话内容却还是之前状态。
“那些过去，很重要吗？”元午问。
“重要，”林城步看着他，“很重要。”
“对于你来说？”元午扫他眼。
“对你也样，人活辈子，不求别，起码自己要记得自己。”林城步说。
看过小说吗？”元午问。
“看过，看过些，”林城步收回思绪，想想又补充说明，“不算你读者，也不想要你签名书。”
“对，你看过，”元午想想，“你还能说得出内容。”
“……嗯。”林城步发现元午居然忽略他说出内容时候那章还没有发到网上情节。
“你是不是说过，”元午喝口可乐，“你有病？”
这笑挺开心，林城步看得出来现在元午是放松，他也跟着稍微松口气。
“结束还有两章，”元午说，“已经定好时，到时间就会更新。”
“嗯。”林城步点点头。
“去试试吧，”元午拍拍手上面包屑，“有时间。”
“试什？”林城步愣愣。
元午拿起可乐罐冲他举举：“有道理。”
接下去就是长时间沉默，元午不再说话，林城步也不知道该说什，只得也拿个面包默默地啃着。
“那个小说，”元午吃三个面包之后开口，“差不多写完。”
“这快？”林城步问。
元午这句话让他紧张起来，小说并不是差不多写完，相对于刑天之前小说，现在这个最多写三分之，只是小说最开始那个故事而已。
“没说过，是你说有病，”林城步说，“是说……是鬼。”
“嗯，想起来，”元午看上去很平静，咬口面包之后转过头看着他，“你为什要把你前面排队鬼送走？”
“……”林城步闭上眼睛吸口气，“想你找到过去，有那些过去。”
“这样啊。”元午低头把剩下面包塞进嘴里，盯着放在船板上可乐没再说话。
林城步看着他侧脸，说不清眼前这个异常平静人倒底是不是元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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