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城步想问问他还想去哪儿。
元午跟他同时开
口：“这儿……”
“什
？”他问。
“这儿是什地方？”元午往商业街那头看看，“
以前来过吗？”
“……来过。”林城步说，顿顿又补
句，“那边是商业中心，穿过去是……青合街。”
林城步没说话，也没看旁边有没有人，低头在他指尖上轻轻咬咬，然后盯着他手指头出神。
“你还真是不嫌脏啊。”元午趴桌上感叹。
“不嫌你。”林城步说。
“还有脚趾头，”元午说，“你要咬吗？”
“不要。”林城步马上回答，说完又乐半天。
元午看着他，挺长时间就盯着他
脸来回扫着，最后叹口气：“你怎这可怜啊大爷。”
“无所谓，”林城步笑笑，“没想过这些。”
元午伸手过来时候林城步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挺可怜，追个人追得这惨无人道，元午手已经到他脸边儿上，他都没反应过来元午是不是要扇他。
虽然他不知道元午为什会扇他。
但元午并没有扇他，而是在他脸上轻轻摸下，离开时候手指还顺着他嘴唇勾勾。
“嗯。”元午把口罩往上推推，露出嘴，叼着吸管喝口。
“好喝吗？”林城步问，“不喜欢加料，就也没给你加。”
“喝这些都个味儿。”元午说。
“下回给你要酸奶算，看你挺喜欢喝酸奶。”林城步说。
“以前喜欢喝吗？”元午问。
“青合街？”元午重复遍。
林城步点头：“嗯，是……”
“就你这样，换个人得告你骚扰你信吗？”元午抽回手。
“反正你没告。”林城步非常愉快地把杯子里剩下半杯奶茶气儿全喝光。
元午看着他叹口气。
奶茶喝完之后，林城步觉得自己腿也不怎酸，不知道是因为休息会儿还是因为被摸下，总之就是精神挺抖擞。
元午还是那副看不出累不累样子，下下捏着奶茶杯子，看着街。
嘭！叮！哐！稀里哗啦铛铛铛铛……
林城步脑袋里炸锅，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好容易缓过来时候，元午已经收手低头喝奶茶。
他顾不上想别，直接伸手把抓住元午手拽到自己面前。
“干嘛？”元午被他拉得趴在桌上。
“不知道，”林城步看着他，“你以前不喝这些，就……般都喝酒。”
“是，”元午应着，转头看着路上来来往往人，看上去像是在思索，“酒量怎样？”
“挺好，”林城步说，“江承宇喝不过你。”
“你呢？”元午转回头。
“不知道，没什机会跟你喝。”林城步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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