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挺安静,只有江承宇条短信和两个林城步未接-
想通联系,要喝你特调。
元午看着江承宇短信笑笑。
林城步未接时间是他发短信过去,几乎只相差十几秒钟。
但让元午有些意外是除这两个电话,林城步之后没有再联系过他。
“birdsflyinghigh,youknohoifeel,suninthesky,youknohoifeel,breezedriftingonby,youknohoifeel,itsanedanitsaneday,itsanelifefore,andifeelinggood……”
元午现在都还记得元申边哼着歌边慢慢地在纸上写下Ifeelinggood,描粗,再剪出镂空纸样,然后晃着漆罐在车斗里喷下这行字情形。
他害怕再想起元申,害怕元申任何痕迹出现在自己空间和生活里,却又无法在元申已经消失之后再抹掉他已经越来越少痕迹。
元申房间里最多东西就是涂鸦涂罐,随身包里也会直带着几罐。
元午直觉得这大概是他宣泄途径,就像青合街上常见那些涂鸦,带着自张扬宣泄着情绪。
不是故意!你怎会拉不住他!”
“你比他身体好!你比他有力气!怎可能抠不开他手!”
“水草那细!那软!怎可能拽不断!”
“你就看着他死!看着他死!你看着他死你都能松手!”
元午烦躁地挥挥手,拐进地下车库,把自己挎子开出来。
有点儿不像他风格呢。
元午打开通话记录,最新条联系人名字是“梁医生”,他按下拨号。
“梁医生是元午,”那边接电话之后他说,“试过,感觉不行……根本做不到每天只在某个时段去想这些事……就是觉得……怎也过不去这个坎儿,就怎都觉得……弟弟……是因为……”
元午闭
直到他看到废弃厂房墙上那些看就是元申风格涂鸦时,才知道元申并不是在宣泄,也并非张扬自。
他连自都无法明确。
元午把车开到座小桥边,这是他前两天散步时候发现,挺清静,特别是晚饭前这段时间里,只有几个放学不肯回家孩子打闹着经过。
他把车停好,坐到桥边石凳上。
抽完根烟之后,他拿出手机,开机。
车斗里扔着瓶自喷漆,他昨天买。
Ifeelinggood。
他看看车斗旁边那行字,本来想用漆把字遮掉,但犹豫很久却没有动手。
Ifeelinggood。
这是元申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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