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元午从来没觉得过年有什不同意义,在身边所有人都沉浸在过年兴奋和喜悦中时,没“年”可过自己也从来没有过什郁闷。
跟他没什关系,就像六儿童节他也没得过样。
但今年却有些不样。
本质上他对过年概念还是没什变化,有所不同是心境。
林城步是个很容易能把他情绪带起来人,这些天林城步每天都脸喜滋滋地跑进跑出,不知道他在忙什,但自己情绪却会跟着他走。
林城步愣愣,反应过来之后也笑得不行:“操这人是不是有病。”
“你俩等会儿再走,那儿有两瓶酒给你们,”江承宇站起来,边掏手机边跟服务员挥手,“这盒子拿办公室去。”
过会儿,大齐拿两瓶酒过来,还带着很精致酒架:“小午哥尝尝吧,承宇哥自己留瓶。”
“替谢谢他,”元午往他办公室那边看眼,“过完年再过来。”
“好,”大齐点点头,“新年快乐啊。”
这不够意思!”江承宇拽着他袖子把他拉回沙发上,“人性呢?”
“看看是什。”元午笑笑。
江承宇把盒盖给打开,酒吧射灯这会儿正好从盒子上扫过,三个人全愣住。
“操你什意思啊!”江承宇瞪着满满盒菊花,“操?”
“你仇家?”元午问。
查旅游攻略时候都会觉得有隐隐兴奋,这种情绪是以前没有过,林城步带给他。
他有些享受,这种人人都会有,而他却是因为林城步才觉察和体会到感受。
旅行日子很快就到,元午按攻略订好机票和旅店。
他们目地是个据说全年积雪时间长达七八个月地方,离得不算太远,旅游开发做得还不错,既能体会原始雪趣,也不会特别艰苦。
“衣服够吧。”林城步蹲在行李箱跟前儿又检查遍有没有漏下东西。
“新年快乐。”元午笑笑。
新年快乐。
这话倒是每年都说,元旦说次,过年说次。
但元午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这个词里所谓快乐,觉得跟过惯每天样,新年也没有什区别。
哦,还是有区别,不用工作,可以窝在家里。
“哪儿来仇家,”江承宇说,“谁敢跟叫板?”
“现在就有人叫板啊,”林城步从盒子里拿朵花出来看看,“哎,还是真啊,鲜花呢,还挺香。”
江承宇没说话,从花缝里抽出张小卡片,扫眼之后沉默好半天,最后嘴角抽抽:“真他妈有创意啊。”
元午从他手里把卡片抽出来,林城步凑过去看眼,念念上面字:“要就给你。”
“常语送吧?”元午突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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