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孙问渠没怎吃,胃刚好,这些东西不敢多吃,就连啤酒他也没喝多少,拉着马亮过去玩攀岩。
“你玩过没?”孙问渠问马亮。
“嗯,之前跟他,他们玩过几,几次,”马亮扯扯兜在他裤裆下面安全带,“不能总玩,这玩意儿勒,勒蛋。”
正在给孙问渠整理装备教练年纪不大,也就20出头样子,本正经挺严肃地说句:“不至于,那得多大蛋啊。”
孙问渠没忍住乐:“挺大,真。”
“说是岭,其实是片山,风光特别好,以前那帮搞摄影总去,后来就徒步大叔大妈们……”
“不去!”孙问渠听大叔大妈顿时觉得满山遍野都是挥动着彩色丝巾,“不去。”
“听说完啊!”罗鹏拍他下,“咱去话,是走探险路线,新开发,跟老年徒步团不是个方向。”
“哦。”孙问渠看着他。
“很美,去次,向导不行没走到头,瀑布峡谷都没看全,”罗鹏脸遗憾,“这次要去得找个当地向导……怎样,去?”
块儿?”
“爬哪,哪座?”马亮开啤酒喝口,“家后,后边儿,有……有个坡,你们去吧。”
“亮哥你这就不对,”罗鹏笑,“你得给问渠鼓劲儿啊,这次他回来特别消沉。”
“他就,条蛇,”马亮说,“还是快,快冬眠蛇,放弃吧。”
“滚蛋。”孙问渠让他给说乐。
攀岩这玩意儿,就是看着容易,做起来就有些迷茫。
孙问渠跟着教练学半天都没轮上去正式攀攀,也就是这教练看着还不错,要不他早不耐烦。
“你平时也运动吧,”教练总算交待指点完全部要领,在他腿上随意地按下,“挺有肌肉,会儿你上去时候应该比罗哥刚玩那会儿轻松。”
“他是为减肥来吧。”孙问渠说,躲开教练手,这无意地按,他条腿都酥
“去去呗,”孙问渠打个呵欠,去吧,就算成天没点儿正事,玩还是得打起精神,“提前给电话。”
“好!”罗鹏很愉快地又拍拍他,“说你不愿意去,博文说你会去,让跟你说说,还真是他解你啊。”
孙问渠笑笑,往李博文那边看眼,李博文正跟赵荷俩人甜蜜地烤着串。
解?
他跟李博文谁都谈不上解谁,只是认识二十来年,李博文知道他乐意闲着但是也怕真闲着而已。
不过这次回来还真是有点儿干什都提不起兴致来感觉,也就遛遛方驰还能找到点儿乐子。
真是挺颓。
“什山啊?”他问句。
“乌鸦岭。”罗鹏看他有兴趣,立马凑过来。
“拍鬼片儿呢?”孙问渠听这名字汗毛都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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