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困死。”孙问渠挥挥手。
方驰戴上耳机准备出门时候,孙问渠又叫住他:“哦对,这伤……”
“嗯?”方驰回过头,就看到孙问渠唰下把自己裤腿给扯上去,挺白,然后再把腿往茶几上架。
“能见水吗?昨儿晚上洗澡高抬腿洗呢,差点儿打滑劈个大叉。”孙问渠说。
方驰叹口气,过去看看伤口,都已经结痂:“没什问题,洗吧,洗完把水弄干消消毒就好,这种事还要问吗?”
方驰终于反应过来,坐直身体:“你直接说不行吗?”
“那多没劲,”孙问渠啧声,“你居然不近视?”
“不近视。”方驰说。
“你这三年也就这几个月用功吧?”孙问渠笑笑。
“差不多吧,”方驰叹口气,想想又看着他,虽然觉得不像,但还是问句,“你上学时候是不是挺用功那种学生?”
着听着就有会有那两个瞬间恍惚。
“听懂没?”孙问渠讲完放下笔,偏过头看着他。
“听懂。”方驰点头。
“那你做出来,”孙问渠又拿过旁边物理卷子,“刚看这上头有题是差不多,你把这两题做出来吧。”
“嗯。”方驰拿起笔,低头开始做题。
“不是自理能力能负值,”孙问渠说,“晚安。”
“晚安。”方驰转身出去。
没有晚自习两天,方驰晚上都待在孙问渠家复习,虽然觉得有点儿尴尬和不自在,但孙问渠给他讲过题却意外地记得很清楚,再碰到类似时候琢磨就都顺。
所以就算全家对他都没有任何要求,但既然能听得进孙问渠讲,那就多听听好,也许这半年再折腾下还能再有点儿收获。
不过每个星期天训练他还是会去,这是他最大兴趣,他想
孙问渠笑起来,边伸懒腰边往外走:“怎可能,但是聪明。”
方驰不会题,孙问渠用差不多小时都给他讲完,题都在当天做完,这对于方驰来说是比较少见事,他般都是不会做就扔着,第二天老师讲时候他凑合听下,听得懂就懂,听不懂就拉倒。
“谢谢,”方驰把东西都收拾到书包里,“感觉你做老师挺合适,讲得还挺清楚。”
“算吧,”孙问渠又窝回沙发上,“满眼小鲜肉能看不能……”
“当没说!”方驰赶紧提高声音打断他话。
孙问渠在旁边看会儿说:“什味儿?”
“啊?”方驰愣愣,抬头看着他。
“好闻吗?”孙问渠又问。
“什?”方驰没听懂。
“这个啊,”方驰手指在他面前习题集上敲敲,“趴着闻半天好闻?会儿是不是还要上嘴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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