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死你。”方驰小声说
句，伸手过去，很小心地把黄总往旁边挪挪。
黄总有些不情愿地勾勾尾巴。
尾巴尖在孙问渠下巴上扫过
时候方驰就感觉大事不妙。
在他扔下黄总想赶紧跳下床去时候，孙问渠皱着眉睁开眼睛。
方驰只得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这会儿再跳开显得太心虚。
方驰沉默好半天，戴上耳机，开始埋头写卷子。
题直做到晚饭前，三个小时方驰都没停过，写完两份卷子，当然，还是有不会，都空着。
孙问渠和黄总直在睡，睡三个小时连动都没动过，就跟不存在似。
方驰拿下耳机时候才听到孙问渠很轻很缓呼吸，倒是黄总直在打着小呼噜，听着像是被什
东西堵鼻子。
方驰站起来活动下，全身都有些酸胀，听听黄总小呼噜又不太放心，平时黄总睡觉不打呼噜……
，有才华，有性格，还说不定挺有故事男人。
“你要做卷子呢，就认真做，不想做呢，就别浪费时间傻坐着，不如休息会儿或者去打两圈麻将。”孙问渠突然对着墙说句。
“哎？”方驰吓跳，转头看着他，“
……写着呢。”
“你写着个屁呢，”孙问渠翻个身脸冲着他，“你写数学卷子呢，笔都没动静，你神童啊都心算？”
“啊啊啊啊，”方驰抓抓头，“写写写开始写。”
孙问渠估计睡得挺沉，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他能有十秒才出声：“嗯？”
“……黄总打呼噜来着。”方驰指指黄总。
“嗯？”孙问渠还是这个反应。
“它平时不呼噜，就怕它憋着，你知道吧，
他走到床边想看看到底是为什就打上呼噜，但是黄总团在孙问渠脸旁边，也看不清是个什姿势。
“黄总，”方驰小声叫它声，“黄总总？”
黄总没有反应，继续小呼噜着，他弯弯腰，往床里边凑过去：“小娘炮？你是不是要憋死啊？”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黄总只耳朵和个尾巴尖以及孙问渠三分之个侧脸，他只得条腿跪到床上，胳膊撑着床往里探到孙问渠上方。
这下终于看清，黄总鼻尖顶在孙问渠胳膊上。
“认真点儿，看你家没谁对你高考有期待，你就自己扛着自己，”孙问渠说，“你自己不着急也不会有人帮你急，大不去店里帮忙呗，你想考好就下点儿狠心，不想考你就别折腾自己。”
方驰看着他没说话。
“听懂没，听懂嗯，没听懂过来让抽下。”孙问渠看着他。
“……听懂。”方驰说。
“有没不用瞎想，考完有是时间琢磨。”孙问渠说完又翻身对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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