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半天,他抱着黄总进屋,飞快地换件背心,在外面套件运动服,再重新把黄总塞到衣服里。
黄总很舒服地团着,没有挠他。
方驰低头看它很长时间,轻轻叹口气:“你是不是想孙问渠?”
他拿出手机看看,从那天说完晚安,他没有再联系过孙问渠,主要是也没什事儿,联系也不知道该说什,他每天生活就除学校和这间屋
“行,什时候?”方驰点点头。
“明天呗,明天正好有课。”肖鸣说。
“好。”方驰应声。
回到家黄总居然没有推食盆子,也没有掀猫粮,而是团在他拖鞋里。
“你是不是病?”方驰扔下书包把它拎起来,看起来挺活泼,鼻子眼睛看起来都是正常,“怎这乖啊?”
两天之后,这些带来年味儿就完全消失,大家又回到埋在堆书里或者听课或者睡觉日子。
方驰咬着牙把自己从经常睡觉那拔人里扒拉出来,孙问渠说得没错,家里没有人对他有什要求和期待,除奶奶盼着重孙子……
毕业回县城去,在店里帮忙,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不需要他有多大成就,健康平安就可以。
这不是他想要,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但肯定不是这样想就让他陷入深深恐惧和悲哀里人生,那就只有拼把。
班上人现在慢慢往两个极端发展,想拼越来越拼,混日子越来越懒散。
黄总破天荒在他手里没有挥爪子,而是抱住他手指。
“是怕阄你吗?”方驰啧声,“告诉你,不吃这套。”
黄总顺着他胳膊爬到他肩上,在方驰坐到沙发上换鞋时候,黄总钻进他外套里。
“哎?”方驰这下是真有些意外,“你这是怎?”
黄总当然是不会回答他,但窝在他外套里没动,弄得他外套都不能脱,他怕脱黄总没地儿团着会挠他。
方驰每天自习课趴桌上埋头看书时候都会想起孙问渠,特别是做题卡壳时候,他会习惯性地空出来。
不过现在没有孙问渠给他讲,他只能是做完再回头来啃,或者问梁小桃,梁小桃挺够意思,自己无论有多忙,只要方驰开口,她都会停下来给讲。
但要说讲题水平,还是孙问渠厉害,简单地几句就能让他听明白。
放学回家时候他跟肖鸣块儿走,每天都要去买包糖炒栗子,方驰对这玩意儿没有特别喜好,但肖鸣有瘾,以前就这样,方驰也就直跟着吃。
“那个上课物理老师,是中,挺牛逼,上两次课,感觉讲得挺清楚,”肖鸣边吃栗子边说,“你要不要去听听看,老师说可以试听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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