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笑着没说话，他想
想又啧啧两声：“
这不会是错觉吧，要真是错觉可能不会哭，直接嘎嘣晕过去得。”
“不会
，”孙问渠拍拍他肩膀，“你之前发过来跟得瑟那些题，能做出那些来，你这不会是错觉。”
“不是安慰？”方驰看着他。
“不是，”孙问渠很肯定地回答，然后又补
句，“你要相信学霸。”
“嗯！”方驰拍拍腿。
“你就不能配合下啊？”方驰乐，“鼓励下。”
孙问渠举起手里冰棍挥挥：“欧巴你好棒棒哦，你定是状元，怀停怀停！”
“哎！”方驰赶紧往四周看看，低头就往前走。
虽说考个状元是远大理想，此次高考估计无法实现，也没人想着以后再考个几个来实现，但方驰这次状态确不错。
两天考试除第天上午他比较紧张还差点儿捏碎孙问渠手，之后就放松下来，理综考完时候嘴都咧着，最后英语考完，出来时候脚底下跟装弹簧似，要不是旁边人多耽误他起飞，他估计能直接窜上天去。
？”方驰愣愣。
“构思，”孙问渠又闭上眼睛，“赶紧去休息，下午还考试呢。”
“哦。”方驰应声进里屋。
床还挺舒服，他躺下没多大会儿就睡着。
下午孙问渠提前会儿把他叫起来，然后送他去考场。
本来马亮还想请方驰吃顿，算是庆祝下，结果方驰狗不停爪地说要回家，回乡下看爷爷奶奶。
孙问渠只得陪着他回去收拾下，拎上黄总，在楼下吃碗拉面，就开着车直接往回走。
“你要累话，就开，”方驰
“解放！”方驰往车座上靠，挺大声地喊嗓子，“解放！”
“还要回学校吗？”孙问渠笑着问他。
“不用，出分才回，还有什
散伙饭之类，”方驰偏过头看着他，嘿嘿嘿嘿地阵乐，“怎这高兴啊，停不下来。”
“有哭呢，”孙问渠往车窗外看眼，个女生边哭边走，她父母直跟在旁边安慰，“你这次发挥不错才没哭吧。”
“发挥错也不会哭，”方驰啧声，“又没人怪。”
经过上午鏖战之后，方驰那种紧张感已经消失，下午这两个小时他非常投入，趴桌上唰唰算着，草稿纸都写满，卷子写完还有时间，他又飞快地来回检查两遍。
走出考场时候莫名就觉得脚步很轻。
孙问渠咬着根冰棍站在人行道边树下嗞溜着，看他出来就递根过来：“快吃，刚买。”
“觉得有种错觉，”方驰边撕着冰棍包装袋边说，“要考出个状元。”
“有这个远大理想还是好。”孙问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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