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看着老爸，感觉这会儿震惊得话都快不会说
。
直到老爸走到奶奶身边蹲下时，他才对着老爸
脸吼
声：“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
屋里几个人都愣住。
老爸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也吼声：“你说什
！”
“
问你是不是人！”丁霁跳起来，声音都有些破，感觉自己鼻子都酸，
丁霁转头看到爷爷坐在边，赶紧又追句：“爷爷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爷爷摆摆手，“你别慌。”
“开始你爷爷给打电话，说奶奶头晕，”小姑说，“们就赶紧过来，半道给你爸打电话，他们也马上到，结果你奶奶要倒水喝，起来就摔……”
“你让爷爷给你倒啊。”丁霁跪在奶奶旁边握着她手，皱着眉小声说。
“他也慌神儿，怕他去倒水摔着，”奶奶说，“他现在都站不住呢。”
“出什事！”丁霁喊。
小姑没有回答。
丁霁也不需要她回答，转上楼梯，他就看到开着大门，和躺在地上奶奶。
“奶奶！”丁霁吓得腿都软，几乎是连滚带爬扑过去，“奶奶怎？”
“摔下，”小姑父拉住他，“不要动她，不能动！”
不会来，因为要上班，离得也远。
这个时间连小姑父都来，肯定是出事。
丁霁骑着车冲到楼下，连车带西瓜往旁边扔，都没顾得上锁，先扑到小姑父车上，贴着车窗往里看看。
没有人。
他转身跑上楼梯。
“那你也让得摔，”爷爷看着她笑笑，“身体比你好。”
奶奶手很凉，直在抖，丁霁正想再看看奶奶还有没有别地方磕着碰着，楼梯上又传来脚步声，他赶紧转头：“是120……”
跑上来是老爸和老妈，老妈看到他很吃惊，第句话就是：“你怎在这儿？”
没等他回答，老爸皱着眉看着爷爷：“不是说不要告诉小霁吗？他还要复习！”
“没有说。”爷爷赶紧摆摆手。
“知道知道知道，”丁霁连串地回答，“不动不动……奶奶？”
“烦死啦，”奶奶躺在地上皱着眉，“怎又跑来？”
奶奶声音低而发颤，有发虚，听得丁霁阵心疼：“摔哪儿？”
又抬起头看着小姑：“奶奶摔哪儿？”
“大胯，说大胯和腿都疼，”小姑说，“打120，会儿就到。”
刚跑到二楼，就听到邻居杨奶奶声音。
“120应该快到吧，般五分钟就能到。”
丁霁像是突然被扔进冰库里，整个人都僵住。
“奶奶！”他吼声，边往上冲边喊，“爷爷！”
“丁霁？”上面传来小姑声音，“你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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