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鹏问大东借钱?
“借多少?”丁霁问。
“两千,”大东说,“跟你这说吧,他都不能算借,跟抢差不多,这要不是跟你们也认识好几年,真会报警。”
“先弄清楚怎回事,”丁霁说,“
“挺挺,过个月咱们还是好兄弟。”丁霁说,“真有什事儿就电话里说吧。”
“那行,找你这事儿你不要跟金鹏说。”大东说。
“这个不能保证,”丁霁说,“你要介意就别跟说。”
大东犹豫下还是开口:“他最近是不是碰上什麻烦事儿?”
“不知道,他没跟说过。”丁霁说。
这也是他长大之后才慢慢发现,所以他对父母感受五味杂陈。
手机在响。
丁霁有些愉快地迅速拿出手机。
不过反应过来是微信语音电话并且发现来电是大东时候,他又觉得阵没劲。
“喂。”他叼着棒棒糖,接起电话。
估计也不会不搭理他,但他不太愿意。
毕竟每次开玩笑细数“你对是不是……”时候,他都会吃惊地发现,林无隅数出来点儿都不比他少。
太尴尬。
林无隅好歹是喜欢男人,他可是个直男。
个直男,居然能让林无隅跟他打个平手,这也太不像话。
“你俩关系那好,要不你帮问问,他现在不接电话,”大东说,“他在这儿借钱,说好三天就还,结果也没还,到底怎回事?”
丁霁愣愣。
刘金鹏问大东借钱?
这是件非常神奇事。
因为谁都知道大东没有钱,平时卖唱就周末能弄到点儿钱,还是几个人分,工作日时候小广场消费能力都不如个路边卖凉皮。
“你在哪儿呢?”大东问。
“进京赶考路上呢,”丁霁说,“什事儿?”
“方便见个面吗?”大东问,“在小广场,你好久没过来吧?”
“不方便。”丁霁立马警惕起来,虽然大东要真有什问题,刘金鹏应该会第时间通知他。
“靠,你行啊,”大东有点儿不爽,“这朋友还做不做!”
路过家小超市,丁霁进去买根棒棒糖,牛奶味儿。
小时候他哭闹,奶奶就往他嘴里塞颗棒棒糖,他能津津有味有味地吃下午,不咬碎,只是是叼着慢慢舔。
爷爷那时还夸过他,说这孩子有长性,做事能坚持。
是不是真这样,他并不确定,按他自己理解,这算是某种强迫症,跟握住大拇指样,也有可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尽管他拥有爷爷奶奶小姑和小姑父疼爱,似乎也从来不曾感觉到生命里还缺少什,可父母缺席给他带来不安却直埋在心底,十几年都没有消失过,而且永远也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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