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砸你……那儿吗?”林无隅说。
“那你还想看什啊?”丁霁仰面躺着,看着他,“看看砸没砸青块儿,再给揉揉?”
林无隅撑着床板挺会儿,这姿势太诡异,于是他跳下床,往客厅快步走过去:“疼吗?要不要冰下,冰箱里有冰块儿,拿毛巾包起来……”
“不用,”丁霁看这动静有点儿大,赶紧坐起来,“不用!
有瞬间他看到林无隅在上铺张牙舞爪地挣扎着,没等反应过来这是在干嘛,林无隅已经从天而降,摔到他身上。
只留给他把手往下伸过去护下时间。
说实话就护这下根本没屁用。
林无隅米八多个子,又不是瘦弱型,这砸下来,哪怕他已经用手撑下床板,那重量也依旧是丁霁两只手护不住,俩枕头还差不多。
“啊——”丁霁嚎声。
只是……余光里丁霁边冲着电视乐着边啃牛肉干,看上去放松而自然。
算,想太多很累。
晚上林无隅还是睡上铺。
丁霁在下铺躺下之前专门交待句:“你晚上睡觉能不能老实点儿?半夜把脑袋挂床外头到底是怎做到?还能直不醒。”
“不知道,”林无隅说,“都不知道睡着都什状态。”
多深沉呢,”丁霁说,“看这傻片儿也还是会笑啊。”
“啊,”林无隅点点头,“没想到吧。”
“没想到,”丁霁看着他,“哎,林无隅。”
“说。”林无隅拿小包牛肉干递给他。
“其实你真是个挺有魅力人,”丁霁说,“靠近你人都会很喜欢你。”
“砸哪儿?”林无隅迅速用膝盖和手把自己撑起来。
“丁小鸡儿。”丁霁弓起身体。
其实还行,没砸到正地方,但他就想演。
“看看?”林无隅赶紧巴掌拍亮床头灯,伸手就往他裤腰上去。
“你他妈看什?”丁霁整个人都跟抹清凉油似惊醒。
“你今儿晚上再挂次就拿水滋你脸。”丁霁说。
“行。”林无隅笑着点点头。
可能滋水这种威胁太软弱,林无隅答应是答应得挺好,半夜里也确是没往床边儿挂脑袋。
但丁霁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半夜滚下床来!
感觉到上铺有动静而且动静不小时候,丁霁猛地下睁开眼睛。
“?”林无隅笑起来,“怎觉得这是在说你自己呢?”
“靠,”丁霁说,“咱俩这个相互吹捧是不是有点儿太明显?”
林无隅把椰汁儿罐子伸到他面前,丁霁拿着牛肉干跟他碰碰“杯”。
他不知道丁霁突然说这句话是什意思,但会忍不住把这句话跟许天博那条消息联系在起。
感觉上像是相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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