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丁霁喊嗓子。
“叫爷爷。”林无隅说。
“滚蛋!”丁霁笑,“谢谢无隅哥哥。”
“不客气。”林无隅说。
林无隅笑笑没说话。
丁霁突然想到林湛,顿时觉得自己这话是不是说得有点儿不合适,毕竟林无隅就是为救林湛命才出生,他对生病有些敏感。
犹豫会儿,丁霁决定缓和下气氛,他用脚尖戳戳林无隅腿:“哎。”
“嗯?”林无隅马上转过头。
“给捏捏肩吧,”丁霁说,“肩膀有点儿酸,每次发烧都这样,爷爷都给捏,捏会儿就舒服。”
林无隅笑笑,看着他没说话。
“保证字不差,”丁霁说,“你原话。”
林无隅想想:“……”
“真不用管,”丁霁摆摆手,“从小放养着长大,糙得很。”
林无隅沉默会儿:“行吧,会儿先看看多少度。”
“行。”林无隅站起来,条腿跪到沙发上。
丁霁转个身背对着他,还很舒服地盘起腿。
“跟个老头儿似。”林无隅在他肩膀上捏两下,“这力度行吗?”
“重点儿。”丁霁低着头。
林无隅加点儿劲,又捏两下:“行吗?”
“会儿先准备冰块儿吧,”丁霁啧声,“盒冰都让你倒裤子里。”
“还有两盒。”林无隅笑起来。
丁霁发烧38度2,按林无隅想法应该得去医院,但丁霁不干,顶着包冰块儿窝进沙发里。
“真能降下来吗?”林无隅问。
“能,”丁霁说,“你不用这担心,还能烧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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