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恶梦
？”老师在讲台上问
句。
大家都笑起来，丁霁有些尴尬地冲老师抱抱拳：“醒。”
老师继续讲课之后他转过头瞪眼林无隅：“你他妈手这
欠呢？”
“看什这入迷呢？”林无隅趴到桌上，凑到那个小图案上看看。
丁霁给他让出点儿地方，指指：“
开始以为是谁刻
个章呢，结果……”
“你是不是在想什？心不能多用？”丁霁看着他。
“你说呢。”林无隅手伸进丁霁兜里摸颗棒棒糖出来塞进嘴里。
丁霁没说话,转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
林无隅笑着也没说话,余光里看着丁霁。
他发现丁霁注意力不太容易集中，能认真听课时间很短，他悄悄给掐下时间，最多十分钟就会走神，东摸西抠,还会趴桌上看前人遗迹，过会儿才又继续听课，这状态搁他自己身上他就要反省，但搁丁霁身上，他就有些感慨，就这状态还能考个探花上H大，小神童就是小神童。
林无隅今天上课有点儿走神,特别是化学,他以前对化学兴趣就不是很大,这会儿被丁霁句话搅得有点儿心神不宁，耳朵里听着老师说，眼睛看着投影和黑板,手里记着笔记，脑子里还琢磨着别东西。
……封闭系统……ΔU＝Q+W……门口有个药店……等容反应热与系统内能变化……是不是得买点儿什东西……焓H也是状态函数……等容反应热与等压反应热关系……嗯？哦看错行林无隅别走神……同样温度下等压过程与等容过程ΔU相同……鸡肯定不好意思去，只能自己个人去……
“林无隅。”丁霁在旁边叫他声。
“嗯？”林无隅应着,笔还在动。
“吃冰淇淋吗？”丁霁问。
话没说完他就笑起来。
林无隅清那是个圆，转圈儿写着字，看上去确很像个章：“认真……听课不要……乱写乱……画……”
他跟丁霁块儿趴桌上笑半天。
好容易笑完，丁霁用胳膊圈着自己脸小声问：“你这天在琢磨什呢？”
林无隅伸手在丁霁腿上轻轻摸把。
这个动作很隐蔽，他们正后方没有人，斜后方和旁边人看不到。
但丁霁正趴桌上研究个被人刻在桌面上小图案，这把摸过来吓得他猛地跺脚。
咚声。
林无隅赶紧收回手，四周人都看过来。
“大冷天儿,”林无隅停笔，转头看他眼,“你想吃？”
“是。”丁霁点头。
“现在？”林无隅看眼教室门，“去帮你买？”
“不不不不,”丁霁摆手，“是说下课啊,刚说大通你没听到？”
“没，”林无隅笑笑，“听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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