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树不够密集,眼就能看透,所以去人不算多。
除体育课,林无隅已经很久没有这
走廊上没有人,也没有人回答他。
于是他边拨丁霁号码,边往楼梯口那边跑过去。
跑到楼梯口时,电话里传出号码正在通话中提示,林无隅感觉呼吸都抑扬顿挫起来。
他们班隔壁宿舍个同学正好从楼梯下面上来,他马上问句:“看到丁霁吗!”
“丁霁?”同学愣愣,“刚好像看到他往操场去……”
也不知道是宿舍暖气太足还是咬胶带是个重体力活儿,林无隅折腾没两分钟,汗都淌进眼睛里。
最后他豁出去拼着大不去装副假牙念头,咬着胶带边缘,狠狠地甩头。
牙齿阵发酸,酸得他都有点儿要窜鼻涕错觉。
但是胶带终于被扯开。
左手得到解放。
丁霁走出去,关上门,林无隅听到他用钥匙在外面反锁圈。
“操你大爷!”林无隅骂句,也不知道是想操谁大爷。
他顾不上别,拧着脖子口咬在手腕胶带上。
他从来没用牙齿干过这类事儿,但他看过许天博用牙解决切,咬绳子之类都算简单,开瓶盖儿也就中等,急眼宿舍钥匙弯都能用牙给咬直。
林无隅实在也没有别选择,他开始试着用虎牙切割胶带。
“谢。”林无隅直接跳下楼梯,两步就窜下去层。
“好像啊!”同学在后面喊,“不确定是不是他——你怎就这样出去不冷啊……”
肯定是他,林无隅这会儿有强烈预感。
操场方向,丁霁能去地方就是小树林。
他俩有时候跑完步就会在小树林里溜达会儿,小树林并不密,阳光能照进去,入秋之后地上厚厚落叶,在里头走着感觉非常舒服。
只要有只手能动,就好办。
林无隅跳下床,抓着床栏杆,硬生生地把床从墙角拽到屋子中间,又硬生生地掉个头,伸手拿到放在桌上水果刀。
胶带缠得跟手腕浑然体,但他还是很利索地手起刀落,切开胶带。
然后扔下刀套上裤子和毛衣,转圈儿没看到自己外套在哪儿,他决定就这地吧,抓起手机冲到门边,抓过椅子对着门把手砸两下,把手掉下来,他打开门出屋子。
冲到走廊上,林无隅先喊声:“丁霁!”
但没成功。
又改成门牙,啃下来口胶。
然后只好又换边手腕接着啃。
如果只是层胶带,他啃开个口子扯就能给撕半儿,但现在丁霁绞不知道多少层胶带,他啃开个口子根本没用。
“啊——”林无隅感觉自己急得要疯,抬腿狠狠地往床板上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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