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有虎牙呢。”丁霁又拿起旁边
菜单，放到
嘴边。
“你干嘛？”林无隅瞪着他，“脏不脏！”
丁霁没理他，咬住菜单
角，手推着菜单，从嘴边路过去，牙在纸上咔咔咔咬着，菜单被整齐地切下来条。
他把这条菜单放到林无隅面前：“还看吗？”
“你
丁霁猛地反应过来：“你牙还倒着呢？”
“嗯，”林无隅叹口气，“还没站起来，咬东西就酸。”
“哪颗牙？”丁霁问。
“门牙和两边虎牙，”林无隅说，“还能用大牙咬胶带
。”
“拿门牙咬也很神奇好吗，”丁霁皱皱眉，拿过他手里饼，点点扯成小块，放到他碗里，“虎牙切就开啊……就这吃吧，不用扯，会儿面条你拿筷子卷成卷再搁嘴里，也别用门牙切。”
“嗯。”丁霁笑笑，拿个芋泥饼，咬口。
芋泥饼味道是真不错，外皮香酥，里面是软软芋泥，不是太甜，吃着不腻。
“好吃吗？”林无隅拿起个南瓜饼。
“好吃，”丁霁点头，“难怪这多人排队。”
“快饿死。”林无隅咬口南瓜饼。
没客气地点点头。
他俩找个桌坐下，林无隅先去点堆吃，然后又跑到对面去买南瓜饼。
点东西都端过来摆满满桌，他还没回来。
丁霁对着门，能看到林无隅还站在对面店里排队，也不知道是什南瓜饼，生意这好，还要排队，排十分钟都还没买到。
不过丁霁没着急，也没觉得过意不去。
“虎牙切，”林无隅拿起小块南瓜饼放进嘴里，“说得容易。”
丁霁看着他。
“你切个看看？”林无隅说。
丁霁拿根方便筷子，放到嘴边，用牙咬着错，筷子咔声断。
林无隅捏着小块南瓜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你有饿吗？”丁霁两口吃完芋泥饼，开始吃乌冬面，“早上不到八点就起来，等他妈你睡醒等几个小时，你这会儿也就刚睡醒，你饿个屁。”
林无隅笑着没说话。
丁霁吃几口面之后，发现向食量大如猪，而且刚还宣称自己快饿死林无隅，连个南瓜饼都还没吃完。
“你怎？”丁霁问。
“没。”林无隅说。
他觉得很舒服，很踏实。
能让他豁出去那个人，在这种小小细节上，也能给他带来温暖。
多好。
五分钟之后，林无隅终于拎着几个盒子回来。
“他家南瓜饼不是主打，”林无隅把盒子在桌上个个打开，共三盒，里头有四五种饼，“排队时候看好多人都买芋泥饼，就也买点儿，还有别饼，都尝尝吧，万比南瓜饼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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