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隼斗微微沉吟片刻,感觉这种事没什好隐瞒,直接摇头道:“接触不多,在当县警时,全县只有名法医,如果同天需要做两次‘检视’,们就需要带着遗体赶去邻县,县警们都管这个叫‘跨县检视’。”
千原凛人又没听懂,有些事就是隔行如隔山。他掏出小本子,客气问道:“您能详细说说吗?”
“可以。”岛津隼斗喝口咖啡,他不喜欢记者,但也不想得罪记者,在警察眼里,记者就是狗,这狗天天汪汪叫,但要上去打它,它就会咬人,咬人还没办法打死它,所以只能哄着它,没事丢块骨头给它啃啃,让它少叫两声就可以。
他现在就当在扔骨头,很配合,马上就给千原凛人说起详细情况。
解剖大致分两种,种是病理解剖,这个是医生才会关心事,岛津隼斗解不多;另种就是法医解剖,而这种又再分成两种:司法解剖和行政解剖。
就是吏。
在日本,身份上差别就决定地位上高低,穷尽生也难以改变,比如从来没有非职业组警察坐到过警视总监位子上,而千原凛人现在就很想取得身份上突破——如果他是公认“国民教师”,锅岛明就不会只是嘴上客套,但实际等着他们上门,而是接到村上伊织电话那刻,就滚着下楼去等着。
这里面意味十分难言,只能说特殊国情民风。
锅岛明日常就是和警察打交道,自然知道千原凛人意思,笑道:“是个直升不职老家伙,不过现场经验很丰富,只要是警察能知道事,他就能知道,放心好。”
千原凛人确实放心,很快就被锅岛明带到咖啡厅,就在警视厅大楼十楼——警察机构中夹有餐厅也就算,还夹有咖啡厅,这真是太出乎意料。
等他们坐好后,锅岛明很豪爽请客,帮他们点咖啡和蛋糕,反正他在这里是“记账”,又不用他掏钱,然后马上去柜台那儿打个电话,叫上来位四十多岁便装警察。
锅岛明守着千原、村上这两个同行瞧不起警察,但真见面很亲热,帮双方做介绍,然后他任务就完成,坐在边笑眯眯喝咖啡,而这名警察叫做岛津隼斗,大热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丝不苟,脸上法令纹很深,眼神也有些阴鸷。
他问清千原凛人来意后,颇有些疑惑:“你们要拍部关于法医电视剧?”
他基本不看电视剧,也不关注这方面新闻,不认识千原凛人,也不明白法医能拍出什花巧——千个人里面也未必有个人见过解剖场面,拍出来能把观众吓尿吧?
“是。”千原凛人微笑道:“所以想拜托岛津刑事说说关于法医事……您日常接触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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