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没必要说谎。”千原凛人也进入闲聊状态,轻呷口酒笑道,“除正常交易外,只是答应他们个条件。”
“什条件?”
“帮鹿田家族复仇,帮他们报富士山系将他们彻底驱离仇。”
千原凛人实话实说,不过除此之外,他还给出大笔现金,把鹿田家族吸纳进白马私募并签特别对赌合约,以保证鹿田家族在未来十年内年年能得到超高百分比投资收益——按对赌约定,如果他做不到就得自己掏腰包赔2.5倍。
此外,他还以远高于当前市场价价格,接手鹿田家族地产烂摊子。目前东京地区地价还是惨不忍睹,是死帐烂帐坏帐代名词,这等于帮鹿田家族盘活不良资产,可以重新启航。
然可以在月桃亭玩得很开心。
千原凛人是可以硬绑他上船,大家起向着个目地努力划,但山岛由贵想怎划就怎划,爱怎划就怎划,说不听他就不听他,他也没招。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山岛由贵必须要拿第银行“行动致协定书”来换取鹿田家股份,现在这是他问题,想来他应该会尽力,而且这人进行商业欺诈,挖坑害人,说不准比安田慎太郎那帮家伙更专业,很难说两边谁主意会更好。
所以,随他去吧!
千原凛人也不在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已经开动脑筋,有行动,投入大半身家当资源,能说得上尽最大努力,这要是仍然失败,也没什好遗憾,也就只能执行B计划再重头来过。
真是惨重代价,安田慎太郎看到他这个疯狂决定差点口老血喷在他脸上,几乎要趴在地上拜托他再好好考虑下,但最终还是没拗得过他——他辛辛苦苦打理公司忙三年,兢兢业业忙到头都开始秃,结果所有收益BOSS周多时间就给他花完,变成坨几乎没什流动性股份和地产,他真想死。
千原凛人明明可以放弃完全控制关东联合,这是最容易选择,但他仍然投入几乎全部流动性资产以
可以坦然接受失败,有时比夺取胜利更考验人。
他烧完信封,挥散轻烟,这才笑道:“那就等山岛桑好消息。”
山岛由贵已经有初步想法,毫不在意道:“必然会有好消息,不会多久。”正事说到这里就算是完,他转而又很感兴趣地问道,“不知千原桑用什手段逼迫鹿田信平交出股份?”
这可不是件容易事,他为此筹谋已久,但都没有必然拿到信心,真很感兴趣,而千原凛人笑,“就是正常交易。”
“那不可能。”山岛由贵不信,这可该算是鹿田家“祖产”,哪有那容易就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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