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泽忽略旁小严愤恨目光,神态自若地理理袖口,慢悠悠地笑道:“菟丝花还能压塌树呢,病猫还是猛虎,谁能说请?”
说罢转身要走,就听老严恨恨道:“你跟他抢这个,有什用?你能得意多久?”
严凯泽脚下又转半圈回来,这回先是瞧眼小严,再回到老严身上,“总比连得意滋味都没尝过好。”
“你!”小严总算憋不住,往前迈步,作势要打严凯泽。
严凯泽半步不退,睁大眼睛盯着他,扯起嘴角露个咬牙切齿笑,“最好别让在公司看见你,否则就你那车、房子、情妇,够你在局子里待段时间。”
老严这年时间直防着他,就怕他目标是自己屁股底下董事长位置。
可他没想到,严凯泽目标向来不是他,而是被老母鸡护在翅膀底下,半点儿风浪都经不住小严,他大哥。
决策权只有个。谁?
严先生。
那小严就始终只能是小严。
下新人也不能忽略,否则无法给艺人提供工作机会,这个公司也只是个披公司皮工作室而已。
他还等忙活阵儿——
八月底,凯旋影业董事会议。
严家三个男人同时出现,老严坐在主席位,身后站着大儿子小严,对面则是小儿子严凯泽。
家子三个人,却硬生生分成两派。老严护着翅膀底下小严,跟严凯泽对峙——
这话看着是在威胁小严,但
小儿子已经是严先生,大儿子却只能叫小严,何其悬殊差距。
但老严就是蒙着眼睛装瞎,硬是要拉扯着这把烂泥上墙,丝毫不顾旁边爬山虎,初时稚嫩软弱,却在他们之前爬上墙头,俯视他们俩徒劳。
从会议室出来,严凯泽送走向他道贺董事,在门口等会儿,老严领着小严出来,另头跟着是老严助理。
到底是当半辈子董事长,老严脸上不见多少愤怒,只是深深地望着严凯泽,良久才说道:“倒没想到,病猫也能咬人。”
嘿,家人还玩儿以物喻人那套,装什高深。
要说老子面对儿子,还得用上“对峙”这个词儿,本来就是掉面子事儿,偏对方两个人都不觉得,斗鸡似得瞪着严凯泽。
会议桌两旁,董事们表决完意见,严凯泽脸上带笑,装出来意外表情,是个人都能看穿。
他甚至都懒得去瞧他那不成器大哥,挑眉瞧着对面老严,似笑非笑道:“盛情难却。董事长,看来您还得再带年。”
年前赌局,他掌管公司年时间,只要业绩能超过预定目标,就由董事投票来决定他去留,而老严则放弃这次董事会表决权。
别说他那票不重要,这不是,支持他继续掌权票数,恰恰比对方多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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