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钢琴前，冯马悬起手臂，
串舒缓
音符，在他手下响起。
这是教宗舞娘。
舞娘只是曲中上难度曲子，但钢琴演奏好坏，不是按曲子难度等级，而是看演奏水平。
夏煜又凝神听
会儿，面色有些古怪起来。
这个家伙水平，好像有点次？也就是Lv3中游样子？
这般是领导对下属做动作。
夏煜不动声色，也朝他点点头，便坐在边，玩起手机。
冯马又朝他看眼，摇摇头，副哀其不争样子。
他神情没有逃过夏煜眼睛，夏煜眉头挑，对这个人感官又差分。
虽然两世为人，但夏煜也不是个脾气好，他想着，等到自己达到Lv4，在后面比赛上赢他之后，定要嘲讽回去。
“听说是随机抽签，结果好苗子都抽到后面去。”
“你们看能过几个？”
“三个样子吧，可能还没有，唯让人期待，就是马晓儿子。”
“马晓儿子是第几位？”
“第二十二个，好家伙，压轴啊！”
评委最好表情只是点点头。
这三个评委，有点严格啊。夏煜感叹着。
不过，这十五个人水准也确不怎
样。
“这前面都是凑数，
们学校吹奏部也就是这个水平。后面人水平要高点，和你个水平，大概有三个人。”校长和夏煜说。
夏煜点点头，表示明白。
是，校长上次听自己曲子，自己才刚入Lv3，说冯马比自己强确没毛病。
搞半天原来是个水货。
夏煜叹口气，索然无味。
只可惜自己到时候用会是古筝，跨乐器影响到爽感。
“冯马选手，到你。”工作人员将冯马领近场地。
夏煜也跟过去，在进入舞台拐角处停住观看。
来到舞台上，冯马首先向着台下鞠躬，又向着评委鞠躬。他姿态确优雅，台下响起阵掌声。
三个评委也都露出笑容，向着冯马点点头。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三个评委继续看着比赛。
后面选手水准确是靠谱许多，个较为和蔼评委，脸上已经露出笑容。
到第二十人，夏煜站起身，去往后台换衣服，进行准备。
在后台休息室里，他见到冯马。
冯马穿着西装，笔直坐在凳子上，朝夏煜微微颔首。
他看向冯马，不知道校长口咬定自己比不过冯马，是个什样水平。
Lv4吗？
算，反正钢琴这方面，自己只准备使用Lv3中流水平，更何况自己现在只是摸到Lv4门槛而已。
他又看向评委，三个评委正在讨论着。
“这都是这些凑数，那些好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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