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理是外地人,不解沈浚齐家里那些事,只是偶尔听人提到过这个名字,说起来,也都是唏嘘语气。他心想,这是袁桥带来人,就是自己人,自己人犯不着坑自己人,便放心让沈浚齐去做仓管。
没想到来这些天,竟然惹出大祸。
和老仓管监守自盗不同,这偷竟然还是酒吧里敏感物品,说是曾经理亲儿子都不为过。
听袁桥也不知道沈浚齐来头,曾经理更着急:“他……他偷这个做什啊?”
袁桥也糊涂,陆桓大方,沈浚齐住在陆桓豪宅里,有吃有喝有零花钱,犯得着偷这点烟来发财吗?
曾经理翻开货架上个箱子,取出里面包玉米片扔给袁桥,袁桥双手伸手接住,里面膨化食品在手中发出哗啦啦碰撞声,他感觉到不太对劲。
“怎感觉不对?”
他当下就撕开这包玉米片,对着灯管仔细瞧,里面除玉米片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怎回事?这里烟呢?”
“全被换啊!”
检通知,看到曾经理电话号码,袁桥心里叫声不好。
直觉告诉他,出事。
他拔车钥匙,边匆匆接通电话,边朝酒吧方向跑去,电话接通,曾经理在那边叫苦不迭:“袁桥,那个沈浚齐,到底是什人啊!”
昨天又夸美又怜香惜玉,今天态度怎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有心讽刺,说:“今天怎不说‘谁叫人家长得好看’?”
“除非——”
袁桥想到个可能,脸都发白。
除非沈浚齐要彻底整垮他。
袁桥直觉得沈浚齐做事毫无规章,胡乱出牌。有时候感觉他就是个神经病,有时候又觉得他明事理,袁桥直深信沈浚齐某些时候调笑和大度是为在自己这里讹钱,没想到,他却还
曾经理又随便打开个箱子,拿出袋玉米片,自己先撕开后后扔给袁桥:“你看,这几十箱,全被掉包啊!就说他昨天怎直在暗示外面事情和烟有关系,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仓库里还有这些东西!”
袁桥不敢相信沈浚是有备而来,他接过那包东西打开看,果然全是玉米片。
他背后凉,问:“到底是怎回事?”
曾经理咄咄逼人:“这不得问问你介绍来人!他到底什来头??为什要把们烟都掉包?”
袁桥说:“你问,怎知道?护着他难道不是你??”
曾经理说:“你就别讽刺,快来吧,在仓库里,大事不妙!”
袁桥连忙从后门跑到仓库。
“怎?”
曾经理急得头都是汗,又不敢叫手下人去查,只有自己个人闷在仓库里干着急。
“你看看,这是怎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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