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阿白道,“直以来,都是丘仙师你误会。”
“啊?”丘幕遮呆。
阿白道:“公子这个人,丘仙师你是解,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不愉快遭遇,他直都是个沉默寡言,不喜欢、也不擅长用言语表达人,他习惯把太多太多事情都放在心里。他不说,外人自然也不会懂。”
“少年时期在秋鸣宫时,公子常常会偷跑到你南峰,跑到你朽幕斋,有时是和小金他们起,有时是独自人,他会在墙头听你弹琴,会看着你在樱花树上小眠。所以即使丘仙师不是和公子朝夕相对,但很多个日子里,在你看不见地方,都是公子陪伴你度过。换言之,对公子而言,那些时光,也都有你陪在他身边。”
“后来秋鸣宫遭到围剿,夜宫破人散,丘仙师不告而别,公子随陆仙尊回缥缈山修炼。当时秋鸣宫卓华老宫主和舒鸿影峰主被关在缥缈山禁室,公子虽然无力放他们出来,但念在往日情份上,会时常去看望他们。那个时候,他们聊到过往种种,公子才知道,原来当年街头初遇,给他鼓励那个人并非舒峰主,而是丘仙师你!那天晚上公子从地牢里出来,绕着缥缈山教场跑足足三圈,记得特别清楚……”阿白轻轻笑,似乎那画面就在眼前,“还从没见过公子那高兴样子。”
“丘仙师。”
个温润声音忽然出现,丘幕遮从胳膊下抬起头,看到张有点眼熟面孔。
“阿白?”
楚星沉走得慌张匆忙,连白阿剑都忘拿走。
丘幕遮还是第次面对面见到白阿剑剑灵,从某些方面看,竟觉得和楚星沉有几分相似。
“再后来,公子眼睁睁看着丘仙师‘死’在招魂盘前,他明明离你那近,却救不你,那种愧疚和痛苦……”阿白闭着眼摇摇头,“他甚至经常借修炼之名去血海峡谷残杀那些魔物,每次都伤痕累累地出来,也许身体上痛苦多,心里痛苦就能少点。”
丘幕遮忽然想起他在三浮塔里遇见楚星沉情景,原来,那些竟都是与他相关,楚星沉神识深处记忆!是他不在这些年,楚星沉切切实实经历过种种。
“丘仙师。”
“嗯?”
“你知道为什公子要戴着面具吗?”
但是……
靠啊啊啊啊!大哥你刚刚不会直都……
丘幕遮猛地咳嗽起来,阿白立刻倒杯水递给他,同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嘴唇,脸微微有点红:“丘仙师不必在意阿白,阿白什都没看见。”
“噗——”茶水喷。您老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丘幕遮用袖子掩唇干咳几声,道:“楚……”想想还是摇摇头,“你不要误会,刚才楚星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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