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听说去别墅“度假”
时候，江曼云本能第反应也是拒绝：纪明越与
因此两人考完试、走出考场时候，没急着各回各家，而是先去
校门口那家奶茶店。
奶茶店到夏天也要转营业务，门口摆着五颜六色冰粥，前台还加台冰淇淋机。
店里已经有新人在兼职，是个腿脚不太灵便中年男人，面容冷峻，脸上还有道疤，看上去很不好招惹，不过纪明越要冰粥时候加块钱，说多加红豆，他就实诚地给纪明越捞满满大勺进去。
他们俩在店里找位子坐下，纪明越冰粥多得都快从碗里溢出来，连忙先用店里给圆勺舀着吃几口。
他吃东西是大口大口那种，说不上优雅，嚼时候，两边脸腮都吃得鼓鼓。林风把桌上纸巾盒往他面前推推，问：“考得还行吗？”
些步骤写上，然后就开始回头检查、准备交卷。
纪明越做得慢，最后节考试经常有人忍不住提前交卷，到后面，教室里人也变得越来越少。而林风坐在纪明越前面，好像已经慢条斯理地检查到第三遍。
监考老师看人少也比较松懈，个出去上厕所，个随意地坐在讲台前，翻着这个班花名册看，后来还出去接个电话。
纪明越趁着这个空当，赶紧抬起头扭扭酸痛脖颈，再看看窗外用力眨眼，试图放松下眼睛。
盛夏白天总是很长，现在已经过五点，天空还只有边沿蔓延开圈玫瑰般颜色。林风后背靠在椅子上，与他挨得很近，感觉到他动静，不禁稍稍侧下脸。
平时他是不喜欢考完试以后，还追着各种问来问去，浪费口水还没意义，不过他好歹也教纪明越学期，这属于验收教学成果，不在范围内。
纪明越为回答他，赶快把嘴里东西咽下去，才说：“
觉得还行，会做应该都做上！咱们是下个礼拜出成绩吗？”
实验高中般是期末考试完就直接放假，因此在最后科交卷时候，他们暑假其实就已经开始。
林风道：“嗯，老师打电话告诉你，等开学还会发大榜。”
“那，”纪明越道，“阿姨身体还好吗？咱们什
时候可以走？”
纪明越瞟眼门口，监考老师还没回来，快速凑到林风耳边，说：“看，UFO！”
林风果然下意识往窗外望眼，纪明越小恶作剧成功，也忍不住笑，感觉考天试疲惫都跟着扫而空。
林风轻轻笑声，也看眼教室门口，趁着监考老师还没进来，偏过头，用气声对他小声说句：“加油。”
*
期末考持续两天半，最后天气温高达三十五度，好像连“考场阴凉buff”都不那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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