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精瘦中年人略带为难地看着小姑娘,“甜妞,你也知道,们吃这碗饭,可不是日日都有好收成,现在正是海货最肥美最多季节,少艘船天损失就是户人家半月用度。现在小铮还躺在床上,他可是强子唯骨血,这看病吃药……”
精瘦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看小姑娘脸色,在场众人就知道,他说已经够。
小姑娘叫周思甜,小名甜妞,她是李母嫁到李家时带过来孩子,所以镇上人暗地里都管她叫拖油瓶。周思甜知道,虽然她和李铮都叫李强爸爸,但他们是不样。李铮是继父唯血脉,李铮……李铮他不能有事。
李家门前,周思甜孤零零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毛巾,是给李铮做物理降温用。她对面是镇上生产队人。他们大多沉默不语,面上有着怜悯、不忍神色。只有那最先开口中年妇女,看着周思甜挣扎神色,面上露出丝得意。
“……”周思甜艰难地开口,其右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肉里,掐得她生疼。
这个小姑娘竟生生将这身穿出几分时尚味道,还真是个衣架子。
李铮并没有继承原主记忆,不过这几日迷迷糊糊高烧期间,他从这个照顾自己少女自言自语中获得不少信息。
经过拼凑,也就大概明白自己现在处境。
原主父亲个星期前出海迟迟未归。两日前,父亲好友郑叔叔从海里将原主父亲船带回来,然而,船上并没有原主父亲。
在海上过日子人看船上痕迹,就知道李父是遇上风,bao,但原主怎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晚上偷偷拉着船出海去找父亲。
就在这时
“嘎吱”声,李家门被轻轻推开,李铮披着个毛毯慢慢走出来。
“姐姐。”李铮丹凤眼笑成个弯月弧度,浅浅酒窝在脸颊上若隐若现,他上辈子就知道,自己这样笑极易让人产生好感。
周思甜先是怔,姐姐?李铮可从来没有这叫过她。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外面天气凉,李铮又还发着高烧。
她疾步走到李铮身边
80年代没有灯塔,晚上在海面上行驶,全靠渔家经验。原主虽然跟着父亲出过几次海,但哪有什经验,很快在海上迷路。
没吃没喝,又饿又冷几个晚上,若不是镇里渔船恰好经过,他大概会死在海上。
虽然被渔民带回镇上,然而原主当天晚上就发起高烧,这烧,就把李铮烧来。
“甜妞,们不是这个意思。这船是强子,们绝对没有异议。”说话是精瘦中年人。
精瘦中年人话出口,那先前开口女人就要跳起来,却被中年人个眼神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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