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见着朋友在生死线上挣扎,不做点什,他们自己这关就过不去,死马当活马医,几乎所有人都抱着这个心态。
李铮也知道凭空研制出种新抗生素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托词有人指点过大概方向,但夜间拿出分子结构并将其提取出来也是奇迹。他不指望这些老教授们能相信他,他需要只是执行力。
“那就不客气。”李铮唇角微微勾起,连续发出连串命令。
“孙教授、钱教授、王教授你们三人组,分离提取硫霉素,冰箱里有检测试剂,试剂变红就是提取成功。”
“张跃军你负责帮三位教授做数据记录。”
“新抗生素?!”众教授不由接头接耳起来,自1943年青霉素应用于临床起,陆续有抗生素被研制出来。但它们中绝大多数都毒性太大,并不适合作为人类临床治疗手段。
与治疗冻血症巴胺沙丁不同,抗生素在药物史上地位非同般。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把青霉素研制和原子弹研制放在同等重要地位上。抗生素是与所有人都息息相关,真正危急时刻救命药!
抗生素这块向来是生物制药领域热门项目,全球无数实验室夜以继日不断研究,但真正应用于临床还是那几个,这也是耐药菌产生重要原因。细菌和人样,相同手段用次两次还有效,百次千次后耐药性就显现出来。
种全新抗生素!这怎可能!
“准确来说,仅对临床而言全新抗生素。”如果他没记错,早在76年,默克公司研究人员就发现硫霉素,并与77年在美国注册历史上第个碳青霉烯类抗生素核心专利,算算时间,现在亚胺培南可能已经递交药物上市审批。
“赵教授,麻烦您和组。”李铮调试着温控,笑眯眯地
众教授面面相觑,他们自然听明白李铮话里意思,临床上全新抗生素,也就是这抗生素可能已经被研制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应用到临床上。
也是,李铮在亚洲生物制药大会上表现惊人,赢得许多世界级生物制药学大牛青睐,私下有联系获得某些信息,倒也不奇怪。
但他们也知道,做他们这行稍微有点脑袋也不会将还没上市药物重要信息透露出来,和李铮提起这件事那人最多只是稍微点点方向。李铮居然可能通过这样提点提出个崭新抗生素分子结构,这天赋已然是惊人。
“死马当作活马医医吧,铜绿假单胞菌啊……”赵教授摇摇头,他开口道:“李铮,要们做什,你吩咐。”
事实上,教授们对李铮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临时抱佛脚研制出种新抗生素来治疗市面上还没有药可以对抗耐药菌,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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