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玲玲眨巴眨巴眼睛,她知道李铮是从来不用香水,因为有时候气味也是判断实验进程个重要指标。若是身上有香水味道,则会影响实验指标判断。所以像李铮这种长期在实验室工作学者,是从来都不用香水。
但是……这香水会是谁呢?
回到梁氏大宅梁哲打个喷嚏,昨天晚上他和李铮在阳台喝整夜酒。
李铮絮絮叨叨地讲很多,讲华国、讲周思甜、讲清河镇事。还有些事,按理说是不会发生在李铮这个年纪人身上,但梁哲总觉得这些事好像是李铮亲身经历过。
“是死过回人!这次人生每分每秒都是从老天爷手指缝里漏出来,要快点,再快点,就像奥斯特洛夫斯基说那样,当你回首往事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李铮,是注定要改变历史人!”
微微眯起来。
对于仲彭,他是持保留态度。仲彭这几年明显嗜酒,虽然不至于沉迷酒精,但过量酒精对个研究人员记忆力和操作能力都有很大影响。
不过从他眼就叫出李铮名字可以看出,他并不甘于现在生活,他对于生物制药这个圈子还是十分关注。
要知道虽说最近几个月李铮曝光率有些高,但这也仅仅对于科研界人士而言。除那次在亚洲生物制药大会上录像外,其余报纸杂志上照片几乎都没有李铮正脸,因此除非特意关注这个圈子里事,否则仲彭不可能口叫出李铮名字来。
“他怎说?”李铮双手支起架在桌子上问道。
夜里阳台上,李铮举着酒瓶醉醺醺地朝着夜空大喊道。
梁哲拿起身边半瓶啤酒,看着李铮模样,轻轻笑开。他对着自己嘴,将整瓶酒都灌下去。
于是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候,就已经抱得紧紧地躺在床上,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来。
李铮最先反应过来,他看到梁哲耳朵后面那口还新鲜牙印,干笑声,冲进洗漱间用凉水冲冲脸,就迅速逃离案发现场。
梁哲则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摸摸自己耳后牙印,他记得这是他昨天
“说是来应聘,让他留下资料就好,可他非要见你面,从早上直等到刚才。”郑玲玲无奈地说道。
这几日她已经遇上过不少这种人,经过这几日乱七八糟事,郑玲玲也终于明白什叫树大招风。她现在除本专业,还特意买好几本有关管理书放在床头,每天翻翻,生怕自己给实验室拉后腿。
李铮垂眸沉思。
郑玲玲鼻子抽动下,她目光在实验室里转圈,随即放在李铮身上。
香水味,还是男士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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