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敢相信,用后脑勺撞撞山石,成功吃到口沙之后,他咧着嘴傻笑开来,他来!他真来!
因为巧克力是拆包装,掌心与口腔温度使其融化部分在庄城手
“嗯。”个熟悉声音传入耳朵。石头空隙处慢慢伸进来另只手,手上拿着好几块巧克力,都已经撕开包装。
如果真是幻觉,那也挺好。
林易双手发麻,尝试几次,不能动弹后,直接将自己头弯下去。热,暖,幻觉有这真实吗?
庄城只感觉到掌心阵柔软触感,带着丝湿漉漉水汽,他手下意识地瑟缩下。
林易舌头刚感受丝巧克力甜意,这到嘴美食就这逃走。
林易感觉自己手臂好像没有那痛,有什柔软东西直接挡在他手臂与尖锐石头之间。
林易咬咬舌尖,努力想要让眼前白茫茫世界变得清晰点。
只手?
林易艰难地动动自己左手手指,又动动自己右手手指,唔,不是他手,生锈大脑慢慢转动起来,他盯着这只手看好会儿。随即,林易低低笑出声来,他笑得很轻,说是笑,但看起来更像是个犯病羊癫疯病人,胸膛不住颤动着,但发不出什声音来。
“庄城,你有带吃吗?”这是林易对庄城说第句话。
“庄城,你有这恨吗?在梦里也不安生。”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巨石另侧庄城,耳朵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将手伸回原处,并向上抬抬。
这回林易几乎将整张脸都埋下来,想象下猫咪对着猫盆吃猫粮模样,林易现在样子也差不多,他毫不见外地将口水糊庄城手。
巧克力入腹,胃里升起丝丝暖流来,意识也清晰不少,他靠着山石粗粗地喘两口气,随后看到庄城还在原处手。
林易眨眨眼睛,他再次咬咬自己舌头,嘶,真疼!
会是他吗?真是他?不会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吧?理林易紧紧盯着那只隔开自己手臂和石块尖锐出手,那只手紧紧握着石块尖锐处,手很干净,骨节分明,透明指甲泛着健康粉红。
最吸引林易注意力是那只手腕上带着红线,红线上串着颗小巧核桃,这是林妈上次从庙里求来,非要林易戴上,说是能辟邪。
林易磨不过林母,不情不愿地戴上,后来在美国家工艺饰品店看到和自己手腕上相似红线,他计上心头,买根缠着庄城戴上,这看就是对,多好。
虽说像,但美国工艺品和华国还是有区别,比如庄城这根红线上金属扣,上面刻着林易英文名字首字母。
当然,那时候林易骗庄城那是饰品店品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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