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心脸瞬间就苍白下去,泪水盈满双目,“你还在怪吗?思危,对不起,当初不是想要退婚,可是父母、家族……”
语气情真意切,面容梨花带雨,活生生演绎出位被家人阻碍追求真爱少女。
只是慕容怜心却不像表现那痛苦,而是心中暗恨,若不是当初退婚,现在她就是上衍宗宗主夫人,享受天下第宗门供奉,哪里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现在虽是摘星楼主弟子,可哪里比得上上衍宗?想到唾手可得东西就这被她放走,慕容怜心几乎是要悔恨得呕血。
周思危压根没听懂慕容怜心说什,对她流出眼泪没有任何反应,冷漠
这下江容易没这着急回去,斜倚在窗口,看着他们两个久别重逢人是如何郎情妾意。
毕竟慕容怜心是周思危初恋。
对于男人来说,初恋总是那令人难忘。
慕容怜心前些日子受重伤,好在有取之不尽珍惜灵药护着,好歹是留下条性命,只不过现在看起来病怏怏,犹如西子捧心,更有番风情。
“思危。”慕容怜心手捧着个红木匣子,叫住匆匆走过周思危,“这是楼主让送来雷击木。”
中都是股扰人噪音,他睁开双眼直视着天花板,默默忍又忍,最终还是起身推开房间内回纹心木格扇窗。
吱嘎声,清晨带着冷意微风拂面,江容易略微清醒点,低头对上只胖嘟嘟蓝羽鸟。
这只蓝羽鸟不怕生,看见来人也不飞走,站在窗檐上用着圆滚滚黑豆小眼看着面前江容易。
或许不是不怕生,而是有点呆。
江容易看会儿,得出个结论。
周思危心想着早点回去找江容易,本不想理会这个半路跑出来女人,听到“雷击木”这三个字,想到这是江容易要东西,这才停下脚步等待着这个女人把东西拿过来。
他接过红木匣子,两人手指不可避免接触到起。
慕容怜心双颊泛红,双眼中满满都是倾慕之色,她唤道:“思危。”
周思危皱皱眉,他根本没有对面前这个女子说出过真名,那她又是怎知道?
略过这些疑惑不谈,周思危也不愿意让别人这亲密称呼自己,“们素不相识,请姑娘自重。”
“去。”江容易挥手。
蓝羽鸟这才振翅飞开,但它没有飞远,在窗户边上盘旋会儿,落在旁桃花枝头,依旧愣愣看着窗口人。
将制造噪音罪魁祸首赶跑,江容易正要缩回去睡个回笼觉,却看见对面屋檐下站两个人。
他眯眼看会儿,才确认这两个人身份。
个是周思危,个是慕容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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