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家去又怎着,”费城不以为然地笑笑,“人不愿意你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愿意他那天会亲?跟玩儿欲擒故纵呢这是,丫就是个外纯内骚小婊砸。”沈冲懒得跟他掰扯这个,直接翻篇儿:“这都快八点,你撤不撤?你哥早下班,你秀给谁看呢?”
费城长叹
好想躺床上睡觉,但是不行,他工作还没做完,今天是费总回来第天,他必须好好表现才行。
南淮林强打起精神,继续未完成工作。
因为精神不济,所以效率低下,直到七点多才完成,又匆忙检查遍,赶在八点之前逃离费铮家。
地铁上,手机响。
掏出来看,是沈冲打来。
淋场雨,他非常不幸地发烧。
吃过早饭后,他去家旁边小诊所打退烧针,这会儿屁股还有点儿疼呢。
路昏沉,到费铮家,打起精神干活。
先从卧室开始。
衣服扔地,床铺凌乱。
“没得商量。”费铮听也不听,直接否决。
费城啧啧两声:“你看你,还没说什事儿呢,你别急着SayNo啊。”
费铮斜睨他眼:“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明晞艺人总监,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费城站住:“不想去明晞上班!”
费铮停下来看着他:“那你想干什?”
南淮林直接给挂,然后把沈冲号码丢进黑名单,和时宴作伴。
·
“靠!挂电话!”沈冲再打,却打不通。
费城双大长腿架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艺人资料:“你就别拿热脸贴人冷屁股成吗?哥们儿都替你臊得慌。人明显对你没那意思,就甭惦记。”
“你闭嘴吧,”沈冲气不打处来,“要不是你裹乱,早把他弄家去。”
不由想起昨夜抵死纠缠,原本就发烧脸更烧。
南淮林把床单被罩全撤下来,连着要洗衣服起送到小区里干洗店,回来后先把内裤手洗——他第次给除时宴之外男人洗内裤,感觉怪别扭,而且他还和这个男人发生夜情,感觉就更奇怪——洗完晾上,开始打扫卫生。
汉尼拔特别黏人,他去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南淮林嫌它碍事,又不好意思赶它走,怕伤害它脆弱小心灵。有时候动物感情比人类还要细腻,很容易受到伤害。
上午在不停歇忙碌中很快过去。
出去吃午饭,虽然没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下去。回来时候头晕得走路直打晃,摸额头,烧得似乎更厉害。
费城噎半晌:“……还没想好。”
费铮举步:“那就别废话。”
费城对着空气挥几下拳头,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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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林坐在地铁上,只觉得头疼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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