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不,时宴已经是别人。
没有人会来救他,个都没有……
十分钟后,车驶进酒店停车站。
高谈下车,把车钥匙丢给酒店停车员,然后抱着南淮林进酒店。他是这家酒店VIP会员,他进门,就有客服管家听他吩咐,为
南淮林想推开他,但是他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整个人都软成滩烂泥,而且头晕眼花得厉害,身上也燥热得不行。
高谈捏住他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高谈想要东西,就定要得到,不管用什手段。在玩腻你之前,别想逃出手掌心。会好好养着你,放心。”
说完,高谈打横把南淮林抱起来,径直往外走。
高谈那帮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见他抱着个人出来,都有点儿懵逼。
“谈少,”个男问,“这……什情况啊?”
慢慢喝他可能就出不这个包厢,喝快点话说不定还能撑到回家再倒。
高谈给他倒满第三杯。
南淮林暗道声糟。
这酒起劲儿太快,他眼前这会儿已经有重影。
但不能前功尽弃,他鼓作气把第三杯灌下去,把玻璃杯往大理石桌上重重搁,站起来就要走,谁知道双腿猛地软,又跌坐回沙发里。
死磕到底。”
南淮林垂眼看着面前满满杯洋酒,有点儿犹豫。
三杯,以他浅薄酒量,铁定被放倒。
但是能结和高谈之间这摊烂事儿,挺值。
南淮林伸手接过酒杯:“言为定。”
高谈笑着说:“你们继续玩儿你们,得先撤。”
帮人眼看着高谈抱着人扬长而去,谁都没敢再多问句。
高谈把人塞进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席,开车上路。
南淮林瘫软着窝在座位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感觉却被无限放大。渴,热,痒,想要。他拼尽全力想要克制,然而只是徒劳,理智节节退败,炽烈欲望如跗骨之蛆,疯狂地攻城略地。
他该怎办?谁能救救他?
就算这酒再烈,也不可能刚下肚两分钟就能把人放倒。
南淮林难以置信地看向高谈,但视线已经有点模糊:“你往酒里加什?”
高谈笑着说:“没什,加点能让你嗨起来好东西。”
“你卑鄙!”南淮林挥拳打过去,谁知道身子软扑在高谈身上。
高谈顺势抱住他,笑着说:“现在就开始投怀送抱,嗯?等会儿是不是得哭着求艹你?”
高谈爽快点头:“言为定。”
南淮林口气把满杯洋酒灌下去,辣得嗓子疼。
味道太奇怪,这是他这辈子喝过最难喝东西,比苦瓜汁还难以下咽。
高谈又给他满上:“不用喝这急,慢慢来。”
南淮林不理,再次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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