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动作猛地顿,费城随即关掉水龙头,转身看着南淮林,脸上没什表情:“你刚才说什?没听清。”
南淮林也看着他,重复遍:“要搬走
南淮林只觉得头皮发麻,像是过电样,半边身子都酥。
费城含会儿才松口,抬眼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唾液能消毒。”
南淮林用力把手抽回来:“快吃饭吧。”
费城“嗯”声,默默地拿起筷子。
吃完饭,南淮林要洗碗,费城当然不会让他洗,但也不让他走:“你在旁边看洗。”
南淮林莫名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就还那些事儿呗,看剧本,游泳训练,买菜做饭。”
费城问:“网剧是不是快开拍?”
“嗯,”南淮林说,“十二号开拍,还有三天。”
费城看见南淮林手指上贴创可贴,忙问:“你手怎?”
南淮林说:“炒菜时候不小心被烫下。”
!”费城进门就大声喊。
南淮林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晚饭很快就好,你先冲个澡吧。”
费城笑着说声“好”,乖乖去洗澡。
十分钟后,费城神清气爽地走进餐厅,不由愣:“今天怎这丰盛?是什节日吗?”
南淮林把两碗米饭放到餐台上,说:“中国男子节。”
费城发现,他对南淮林有特别强烈依赖症,只要南淮林在身边,那些令人厌烦琐事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而只要南淮林离开他视线范围,他就会感到莫名焦虑,再好玩事情他都提不起兴趣。所以他最近直迟到早退,下班就往家跑,所有吃喝玩乐邀约概拒绝。沈冲说他疯魔,费城承认,他就是疯魔。
南淮林盯着费城后背看好会儿,觉得是时候开口。
“费城,”他惴惴,“有话跟你说。”
“说吧,”费城说,“听着呢。”
南淮林短暂地沉默片刻,说:“……要搬走。”
费城放下筷子:“快给看看。”
“没事儿,”南淮林说,“吃饭吧。”
费城不依,硬是把他手拽过来,揭开创可贴,看眼,直接低头含住被烫伤那根手指。
“哎——”南淮林惊,“脏!”
他要抽回手,费城却紧抓着不放,含着吮吮,甚至还用舌尖舔舔。
“啊?”费城坐下,“你瞎编吧?”
“你百度下。”南淮林把筷子递给他。
费城真就百度下:“靠,还真有,咱俩都是男子,是该庆祝样。要不把年里所有节日都列出来,元旦、国庆、端午、清明、七夕……咱们挨着个庆祝,怎样?”
“还第次听人说要庆祝清明,”南淮林笑笑,“别贫,吃饭吧。”
费城吃口菜:“今天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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