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朗站起来，回到休息区去
。
苑晓阳趴在池壁上看着陆朗
背影，心脏跳得飞快。
他偷偷想着，陆朗对他这
好，
“
想喝水……”
“你怎这麻烦！”
陆朗嘴上这说，却还是赶紧回到休息区去拿瓶水过来。
陆朗单手转开瓶盖，把瓶口凑到他嘴边，他就这样仰着头被陆朗喂水。
“慢点喝，别又呛到。”
“你到底在干什？
直呛水？光顾着和女生说话都不记得自己在上课？”
“没……”苑晓阳脸无辜。
“你这……”陆朗说就来气，伸手想要薅他卷毛，但他现在戴着泳帽无从下手，只能稍重地在他背上拍下。
气死。
明明和女生勾搭，现在又给装无辜！别以为你可爱就不揍你！
又沉到水里，又浮出吐气。
“不要比较好……”
许婷婷道：“你不要又呛到。”
苑晓阳停下动作，认真道：“总之想默默喜欢他就好。”
“哎！你试试呀！”许婷婷鼓励道，“觉得他说不定也喜欢你。”
喜欢陆朗。
她不再吐槽陆朗，只是道：“你也不差呀，你应该试试看。”
“怎试？他又不喜欢男生！”
“不试怎知道？你试试。”
“喂！那边那两个别偷懒！”老师终于注意到直划水两人，“快点练习！”
陆朗喂得很小心，见他不喝，立刻停下动作，避免呛到他。
“还喝吗？冷不冷？”
苑晓阳摇摇头。
苑晓阳乖乖地看着陆朗，陆朗也面无表情地看他，两人无言对视。
最后陆朗莫名叹口气，在他脸颊上捏下，小声道：“你这臭小羊……”
好吧，真不揍你……
苑晓阳被拍下，气息终于顺。
他抬头看着陆朗，不知道陆朗为何又是副炸毛样子。然而陆朗炸归炸，手上动作还是很温柔，就像再抚摸只小羊。
“陆朗。”
“嗯？”
“哪……哪有可能……咳咳咳！”苑晓阳激动，又咳起来。
“他又看着你，你快过去！”许婷婷忙把他推到池壁，接着自己躲到旁边去，把空间让给他们。
陆朗从刚才到现在都直盯着两人，看两人从原本交头接耳，再到后来躲到边去神色暧昧地说话，看得整个人都快炸。
他看苑晓阳又不小心呛水，心里有个酸溜溜声音想着“就让许婷婷去哄你，别来找”，但他心里想着，身体却也不自觉地动起来，快步来到池边。
泳池边，苑晓阳可怜兮兮地半趴在池壁上，陆朗蹲下来用左手给他拍背顺顺气。
两人吓跳，赶紧手忙脚乱地继续练习。
苑晓阳又开始韵律呼吸。
“觉得……”
沉进水里，浮出吐气。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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