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拍拍少年人聪明小脑瓜,笑着看向从办公室出来司君。就这会儿功夫,这人就换件白大褂,估计是嫌刚才那个沾口水。
“过来,洗手。”司君站在原地,示意他俩过去。
嘿?
这人可真是越来越不客气。
“既然你俩都是血族,那是不是就不用人鬼殊途?”陈默小声问。
“们在什地方?”
“楼东侧,放开。”
夏渝州并不听,夹着儿子指指远处:“从最西侧到这边,少说有200米,他狂奔这路,都没有撞过门,怎就偏偏撞这间?”
这间病房,除那个过大观察窗,房门跟别房间并没有什区别。而那位狂犬兄弟,却能够心无旁骛地路披荆斩棘直冲此地,这精神堪比朝圣。
“随机巧合,”陈默强行把脑袋拔出来,甩甩,“他路走过来,撞开任何个房间概率都样,考虑周围干扰因素,越往东几率越小。但总体来说,们和对门概率是相同。”
忘。”夏渝州没什诚意地认错。
狂灾来得快去也快,平息下来之后就没再出现大量感染事。而作为牙医夏渝州,自然没有关心这方面制度变化,也就无从得知这项准则至今是否还有效。
司君原本还算温和神情倏然变冷,交代护士将这个房间重新消毒,便大步向外走去。
“嘿,这人,说变脸就变脸。”夏渝州啧声,跟着出去看看。
走廊里片狼藉。有护士被冲倒,摔得头破血流;躺在走廊加床上病人受惊跳乱窜,输液瓶掉在地上摔个粉碎。那位昏迷狂犬病人,被束缚带牢牢绑在担架上,抬着下楼去,照这个发作进程恐怕神仙难救。
“小孩子懂什。”夏渝州踢他脚,他们之间,可不止人鬼殊途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是同个物种,总算也是好事吧。
洗手地方,是备用术前准备室,有个比较大洗手台,杀菌皂、毛刷应俱全。
夏渝州先自己胡乱洗洗,看
夏渝州嗤笑:“那可真是好运气,撞就撞开有三只血族房间,刮刮乐能中头奖。”
“你想说什?”
“是个狼人。”
少年惊,左右看看:“你是说,那个狂犬病人其实是狼人伪装?这世上除血族,还有狼人吗?”
“是说,他比狠人更狠点。这哏都不懂,你是不是社会主义新时代合格接班人?”
“你在看什?”儿子从他胳膊底下探出头,跟着乱看。
“不大对。”夏渝州皱起眉头。
“什不大对?”陈默想缩回去站好,却被夏渝州垂下胳膊直接夹住脑袋。
夏渝州挠挠儿子头顶:“问你,急救室在什地方?”
“楼最西侧,面朝门诊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