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哈士奇智商低,不需要太复杂锁,他就弄个最简单,门只用根小铁棍插着。如今,那插销被拨开,笼门大敞。
“呜……”低低咆哮声,从秋千椅另边传来。
老板脸上喜:“就知道这傻狗跑不远。”说着往那边走,刚绕过视线死角,忽然惊叫声,连滚带爬地退出来。与此同时,三只黑黝黝疯狗,流着口水从阴影中走出来。
夏渝州惊,立时拔剑出鞘却不出招。这要是以前,他就直接打狗。但经历黄昏路流感,轻易不敢
“想看看那狗。”何顷扭扭身子撒娇。
“好好好,看看看。”老板站起身,跟酒保交代声,就带着三人往后院去。酒吧后院不对外开放,是老板私人空间,需要穿过后厨才能到达。
夏渝州跟司君对视眼:“这毒劲够厉害,话说你家是什毒?”
司君不理他。
夏渝州歪头看他,不看路,“咚”地声磕在后厨不锈钢桌角上。鸡飞蛋打,“嗷”地声蹲下来。身后背着大宝剑哗啦啦把人家桌上东西扫下来。
话吗?”
司君端着酒杯手微微颤抖。
夏渝州伸手托出杯底,叹口气:“都乖乖给你咬,怎还生气。”
这话说话,周围忽然安静下。正在黏黏糊糊血族和食物齐齐看过来,夏渝州不明所以,旁边司君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酒呛到:“咳咳咳……”
酒吧老板笑眯眯地看他俩:“兄弟,玩得够野啊。不过这可是文明吧,大庭广众还是收敛点。”
司君:“……”
夏渝州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
司君揉揉青筋蹦跳额角,扔下几张钱赔偿食材,弯腰把他拉起来:“好好走路。”
推开后厨不锈钢门,别有天地。跟酒吧里喧闹完全相反,这里像是个安静小咖啡店,露天院子里摆着组秋千卡座,支柄咖啡色遮阳伞。旁边有细铁丝做笼子,看起来像是关狗,里面放着食盆、水盆、尿垫,就是没有狗。
“哎,狗呢?”酒吧老板快步跑过去,检查狗笼子。
夏渝州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在黄色段子里,咬还有别意思。才几年不在大城市,这里人怎都变得这开放,真是太不像话!夏渝州拉上口罩遮住泛红脸,轻咳声:“那个老板,跟你打听个事,你最近有没有在酒吧附近见过条哈士奇?”
老板目露警惕:“你们找哈士奇做什?”
司君给何顷打个手势。
何顷然,推推食物:“问你,你就好好回答。”
“哎,这不是随口问问,”酒吧老板立时换上温柔笑容,“因为就养着只哈士奇,前些日子捡到,油光水滑可漂亮。怎,你这朋友丢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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