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墨看看和他差不多高陆鬼臼,总觉有什话没交代完,他皱着眉头想许久,却还是没想起,废话倒是说不少。
反而是站在旁季经纶忍不住,他说:“师父,你这哪是在送徒弟去考试啊,明明是在送丈夫上战场啊。”
陆鬼臼闻言乐,张京墨却是喝道:“胡闹。”
季经纶委屈道:“师父,你还说胡闹,今天你和师弟说话,抵得上你和年里说话。”
张京墨冷冷道:“炼丹闭关,年可不会和你说上句话。”
季经纶也在场,看到张京墨这副模样,笑道:“师弟,可是要嫉妒你,师父当年也没对这好过啊。”
张京墨正在心烦,听到这话没好气道:“去去去,边去,别来打岔。”
季经纶闻言又笑起来,却是不再说话。
陆鬼臼乖乖让张京墨将他武装起来,他非常喜欢师父对他重视模样,喜欢看着他师父微微皱眉,思索着该让他怎才能更厉害点。
师兄话让陆鬼臼心中犹如吃蜜般,他说:“师父,不会让你失望。”
张京墨道:“还有什想说?”
陆鬼臼却是道:“师父,大师兄什时候拜你为师?”
张京墨道:“那是几百年前……你爹都还没出生呢。”
什时候出生,却是陆鬼臼决定不事,虽然不满,也只好认。
张京墨道:“你好好修炼,以后为师可就指望你。”
季经纶假哭道:“师父,有师弟你就偏心啦,当年玄武大会时候,你可是就只叫只鹤童把送去,还
张京墨想想,又道句:“实在是拿不下第就算,定要安全回来。”
陆鬼臼点点头。
两人正在说话之时,送来玄武之会入场木牌鹤童也到。张京墨取下木牌,赏鹤童颗丹药,鹤童开心高鸣声,便起身飞走。
待鹤童飞远,张京墨才郑重将木牌交到陆鬼臼手上,他道:“这木牌,便是玄武之会入场券,你可要保管好。”
陆鬼臼说声好。
陆鬼臼没想到张京墨竟是莫名冒出这句,他道:“师父,徒儿定会好好修炼,徒儿会努力保护师父,不让其他人伤到师父。”
——这话说真是巧,张京墨边笑,边在心中想,不让别人伤到,那是不是你自己就可以亲自来?罢罢,就算养只老虎,不也还要割几块肉。
季经纶回来,只是个小小插曲,很快,玄武大会正式开场。
张京墨已经为这场大会做太久准备,根本不容有失。
于是在玄武大会前几天,陆鬼臼身上所有装备都换套,张京墨让陆鬼臼身上带满符箓和灵药,且用灵器将陆鬼臼从头包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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