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怀瑜听着宫喻瑾训导话,嘴唇崩出个不太情愿弧度。
宫家双子走后,张京墨便抓紧时间恢复身体。
他丹田之内金丹杂质被药水抽出后,整个丹身都大圈,此时悬浮在张京墨灵台之上,发出皓月般银白色光芒。
张京墨闭着眼睛运行发决,便感到浑身上下都充满灵气——这种感觉,唯有金丹后期即将结婴人才有。
如果说灵台是灵气来源,那金丹就是使用灵气容器,灵台越大体内可以储存灵气则越多,金丹质量越好,则在抽去灵气
他说完这话,就递给张京墨个须弥袋,然后对着宫怀瑜道声走。
宫怀瑜居然也没有对张京墨再说什挑衅话,十分听话跟着宫喻瑾起走出去。
张京墨接过宫喻瑾递来袋子,看到里面有不少恢复原气珍贵灵药,他取出些放入中口,便又坐上那玉床上继续打坐。
宫喻瑾出门后,对宫怀瑜说第句话便是:“不要再以从前态度对待张京墨。”他说这话时候,神情是少有严肃。
宫怀瑜也察觉宫喻瑾对张京墨态度上转变,他有些不满道:“哥……”
张京墨沐浴之时,从身上洗下不少脏污之物。
这些脏东西都是他在筑基之时未能从身体内逼出,以至于结丹后便留在金丹内。
现在用宫喻瑾特意准备药方,张京墨身体像是经过次彻彻底底清洗——虽然依旧有不足之处,但结婴已是足够。
张京墨洗完澡,换身干净衣服,又回到丹房。
他从天地鼎里出来事,宫怀瑜显然已是知道,他站在丹房里,看着张京墨走进来,眉目之间依旧是派不屑。但若仔细看去,会发现那不屑之色,比初见张京墨时少不少。
宫喻瑾打断宫怀瑜想说话,他冷冷道:“你自己也看到,他可是个人在那漱魂露里撑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句求饶话——宫怀瑜,这件事就连你自己都没做到。”
宫怀瑜抿抿唇。
宫喻瑾道:“不管你现在脑子里是在想些什,总之,把你那些小心思全都收起来!”
宫怀瑜出人意料没有反驳。
宫喻瑾叮嘱完这些话,沉默片刻后,补充句,他道:“若是鹤童还这亲近张京墨,就由他去吧,这……或许不是坏事。”
宫喻瑾并不理会站在旁宫怀瑜,只当他是空气,而是扭头对着张京墨道:“你休憩几日,便开始结婴。”
张京墨点点头,他道:“五日就够。”
宫喻瑾皱眉,他道:“五日会不会太短?”
张京墨淡淡道:“够。”
宫喻瑾见张京墨似乎很有自信,便没有再多劝,他点头道:“你说五日,便五日吧,那也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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