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里,他每月
弟弟宮怀瑜叹道:“那张京墨也不是什好东西,当日鹤童为他而死,他竟是把鹤童忘个干二净,若是主子,就干脆把他绑算。”
宫喻瑾面色不妙,他道:“绑算?你被打断条腿还不够?!”
宮怀瑜语塞。
二人沉默片刻,宮怀瑜又道:“那接下来该如何?”
宫喻瑾长叹声道:“还能如何,只能等着主子重新结婴,再入仙界。”
陆鬼臼沉默看着手中依旧是那副模样结婴草,用手摸摸那绿绿嫩叶。
鹿书道:“他就算是骗你,也能理解,从头到尾都在给你说你是在养猪,养肥,就把你宰,可你偏偏不信。”
听到鹿书碎碎念,陆鬼臼眼神更暗,他说:“鹿书,梦到,奇怪东西。”
鹿书道:“什东西?”
然而陆鬼臼只提到这句,就不再提,他继续以精血饲育元婴草,完全不去想若是真如鹿书所言,这只是个谎言,该会如何。
身体日日虚弱,气息甚至比不过个金丹后期修士。
陆鬼臼归回之事,灵虚派中知道人并不多,但和张京墨有所联系人,却都已知道。
百凌霄和于焚都曾来看望陆鬼臼,还问他到底是伤何处。
只是面对他人问候,陆鬼臼却丝毫没有想要回应意思,他闭着嘴巴,眼神沉默,像是尊失去灵魂木偶。
随着魔族战事吃紧,众人也分不出那多心思来管陆鬼臼,百凌霄于焚和掌门均是上前线。
宮怀瑜:“………还好那张京墨将结婴草给主子,不然……”
宫喻瑾冷笑声:“这个张京墨,倒是让另眼相看。”
宮怀瑜道:“那们便等着吧。”
除等着,二人暂时也做不什。
十年对于陆鬼臼来说太漫长。
因为境界跌落,所以陆鬼臼修为也是大不如前,他并未注意到,过几日后,府邸之外出现两个熟悉身影。
这两人脸上均都戴着面具,身上穿着红衣,远远在府外看着陆鬼臼,并没有要进来意思。
其中人阴阳怪气开口,他道:“哥,早就说过那张京墨绝对不会那好心,看看,现在主子多惨。”
另个面具人语气冰冷,他道:“惨又如何,到底是他自愿。”
这两人,显然就是昆仑巅上宫家双子。
人族情况不太好,但和张京墨所在那几世比起来,已经有巨大进步。
几年之间转瞬而过,陆鬼臼依旧在府邸之内养着那颗看起来直没什变化结婴草。
某日,鹿书忽道:“陆鬼臼,你说这结婴草,会不会是你师父骗你?”
陆鬼臼动作顿下。
鹿书道:“这草怎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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