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两人这些年纠葛,沈楼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静静地看会儿睡到他枕头上人,偷偷往怀里挪挪。
清晨,林信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滚到沈楼怀里,贪婪地深吸口气,浅浅草木冷香,能把他从最深噩梦里救出来。
屏息听沈楼呼吸,均匀绵长,显然还在熟睡。林信仰起头,用鼻尖碰碰少年尚未长出胡茬下巴,张开两排小尖牙,准备咬口。
绵长呼吸逐渐变短,沈楼睁开双眼,发现林信已经彻底滚进自己怀里,睡得人事不省,甚是满意。这时候,似乎快要醒来林信,又往他胸口拱拱,蹭开内衫衣
“什事?”钟有玉紧张地看着林信手,生怕他个抖手,自家兄弟就人头落地。
“钟家脖子,跟别家有什区别,是不是特别硬?”林信满脸好奇地问,带着近乎天真浅笑。
“你……”钟有玉气得两肋生疼。
道耀眼剑光破空而来,精准地对上吞钩刀剑。林信只觉得手中弯刀像是被磁石黏住般,倏然偏离。
弯刀太利,恐伤到钟无墨,沈楼只能死死绞住吞钩。放开钟家小子,林信横刀对上多管闲事沈楼,却被沈楼上招收势困住。个不查,被长剑穿进弯刀中间,挑抹,整个人都被沈楼困在臂弯里。
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林信给抢走。
“还给。”钟无墨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林信。
“嘁,白虎,真是晦气,”林信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班快速将老虎捆起来,放到他们自己猎车上,“回去把这白衣畜生剥皮,染成黑。”
身着白衣钟家兄弟齐齐变脸色,钟有玉忍不住叫道:“臭小子,你骂谁呢?”
“谁应就是谁。”林信斜睨着他们,慢悠悠地说。
“好剑法。”林信口中赞着,手中弯刀骤然发力,却被早就预料到沈楼再次按下。
林信回头,仔细地看沈楼眼,“你是谁?”
“沈楼。”
弯刀入鞘,“好,记住你。”
句“记住”,对于割鹿侯来说绝非戏言……
“你,跟打。”钟无墨翻身下马,取下腰间佩剑,指向林信。
“小墨!”钟有玉赶紧叫住弟弟,示意他别冲动,然而已经晚。那边林信连句应战话都没说,直接拔刀扑过来。
妖刀吞钩,带着上古传下来煞气,鬼魅般缠上钟无墨长剑。钟有玉还没看清形势,吞钩已经勾住弟弟脖颈。
吞钩刀柄上嵌三颗品相极佳鹿璃,浩如江海灵力沿着弯刀流转,将钟无墨脑袋整颗圈在个圆中。
“本侯有件事想跟世子请教。”林信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弯刀,四溢灵气将钟无墨肩头衣料切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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