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远着呢,况且今上已经推两年,保不齐今年还要推迟,”赵氏看眼窗外,对这个话题似乎不愿多谈,“你且安心去开酒楼,若有什难处记得跟说。”
最后,赵氏还是把那百两银票给苏誉,要他有备无患。
苏誉头雾水地回到自己屋子,小猫却是兴奋异常,在他身上来回踱步,最后蹲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得意地晃尾巴。
“酱汁儿,怎这高兴?”苏誉被那副小模样逗乐,摸出那青玉片给它挠下巴,心中却是有些惆怅。这百两银子是嫡母压箱底钱,轻易他不想动,况且仅仅靠着这点死钱,很难撑过刚开业那段时间,总要找个合作者。只是昭王那般人物,未必能看得上这点蝇头小利,须得有什让他心动条件才好。
正神游间,只暖暖毛爪子突然按到苏誉紧皱眉间。
!”赵氏双掌合十,很是激动,念念有词半晌,从箱笼里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有个布包,层层地拆解开来,半晌才露出里面东西。
“母亲,这是?”苏誉接过那薄薄层纸,上面是彩雕版刻印字样,盖着几层印章很是规整,中间清晰地写着“纹银百两”。
“这是这些年攒私房,”赵氏笑笑,将银票塞进苏誉手中,“你拿去把那铺子翻修下,好开酒楼。”
“不行,”苏誉把银票推回去,“钱会想办法,往后家里不会再分月例,母亲也得留些花用。”他其实已经想好,用融资租赁办法,就是把铺子先卖出去,再回租过来,这样本钱也有,铺子也有,两全其美。
“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这买主不好找,”赵氏皱皱眉,旋即想到什,冷笑道,“这买主须得是个有权有势才行,否则你那大伯朝得势,定要去夺你酒楼。”
苏誉拉过那小肉垫,在上面亲口,罢,不想,明天
苏誉也是考虑到这点,他那大伯三叔都不是省油灯,若是这酒楼还挂在他名下,将来旦苏孝彰得爵位,铁定会来剐蹭皮。可是有权有势人,他个“外来户”哪里认得,唯认得个……
突然想起小猫扒拉出来那个青玉片,昭王还真就是个有权有势人,只不过……凭着三十文钱交情,昭王能帮他这大忙吗?何况那胖子总给人种居心不良感觉。
“这倒不必为难,他苏孝彰想承爵可没那简单,”赵氏见苏誉愁眉不展,便出声安慰,“可别忘,今年眼看着就要大选。”
“大选?”苏誉眨眨眼,那是什。
安弘澈顺着衣袖钻进苏誉怀里,在衣襟出冒出个脑袋,刚刚把反折耳朵弄过来,就听到“大选”二字,双毛耳朵立时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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