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王,全称牧郡王,也就是大皇子安弘濯。苏誉确定自己从没有接触过这个人,只是听昭王提起过,此人是皇上兄长,因着还没有划封地,暂时还留在朝中。昭王似乎并不喜欢这个长兄,还提醒苏誉若是见这人在鲜满堂吃饭,千万不要算他便宜。
“母亲,不认识牧王,这银子不能要。”苏誉叹口气,不想惹麻烦,麻烦已经接踵而至。
次日,苏誉拿着三千两银票,去醉仙楼,去之前不忘跟袁先生透个信,毕竟这皇家事牵扯太多,须让昭王知道才行。
“要见苏老板面,可真是不容易。”牧郡王双格外狭长眼睛,看得苏誉觉得心里发毛。
“王爷这些时日诸多帮衬,苏某感激不尽,只是王爷这重礼实不敢当。”苏誉直接把银票放到桌上,转身就走。皇家事太过复杂,不管牧王到底打什主意,他点都不想与这个长得像蛇样王爷牵扯上,还是胖胖昭王殿下看着更像好人。
自己私房就那百两银子,后来苏誉陆陆续续给不少,加起来也绝对不到五百两,但看叠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
“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呢。”赵氏看看几个内务府人,欲言又止。
“天色不早,嫁妆之事明日再与夫人商议。”看出来苏誉母子有话要说,内务府人识趣地先行告辞,银票也留在桌上,只说明日早来取。
苏誉拿起来点点,足有三千两,心下微沉,“母亲,这是怎回事?”长春侯家给他千两尚且有无尽麻烦,这凭空多出来三千两,指不定有什要命牵扯。
“这是与你交好那位王爷送来,”赵氏笑道,“你可真是遇见贵人,这几日你不在家中,王爷可是帮大忙。”
安弘濯没料到苏誉这般不识抬举,竟然什都不问,什都不说,直接把银票甩他脸上就走,将他准备
王爷?苏誉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认识王爷只有安弘浥,而那人这些时日都在宫中,怎可能跑来他家里帮什忙?
赵氏絮絮叨叨说起这些时日发生事,自打上次苏名在苏誉房里摔伤之后,就变得鬼鬼祟祟,腿脚刚好就去跟人赌钱,输红眼竟要把自己妹子当给人家,可苏颖在宫中大选,苏名就说二房庶女苏芷也是他妹子。赵氏气急要去告官,但这种事宣之于众对苏芷名声不好,以后怕是难嫁个好人家。
“幸好你认得王爷,王爷让人把苏名教训顿,还那赌债,才没有污小芷闺誉,”赵氏舒口气,对那位王爷很是感激,“王爷今日还特意送银子来给你添妆。”
苏誉越听越不对劲,“母亲,那王爷名号是什?”
“不就是牧郡王吗?他还约你明日去醉仙楼喝酒呢。”赵氏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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