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层,皇上忽然想到个问题,“你昨日怎上来?”
“国师把臣带上来。”苏誉老实答道。
皇帝陛下顿时皱起眉头,“该死!”难道国师也是这把他蠢奴抱上来?就算是皇叔,也不能这般占便宜!
皇上怒气冲冲地转身跳下三楼,又直直地朝二层冲去。
苏誉不明所以,只当皇上有急事离开,看看开着门第间石室,径直走进去。石室中有五条去过腥血鲭鱼,还有桶滚水。将鲭鱼杀法回想遍,苏誉深吸口气,提刀开始干活。
兴冲冲地往楼上跑,准备大干场,走到三楼却傻眼,面对着那轻薄软绸,他要怎上去?转头看看还在二层悠闲喝茶国师,苏誉挠挠头,“皇叔,这怎上去?”
国师放下手中茶盏,并没有起身帮忙打算,只是抬头对苏誉说句,“叫皇上把你弄上去。”而后,继续悠然地喝茶。
“皇上?”苏誉眨眨眼,皇上在这里吗?四下看看,围着那软绸转圈,无奈,只得仰头对着上面喊道,“皇上,皇上?”
安国塔中似乎静默瞬,不多时,身着身白色长袍皇上单手拉着软绸,从天而降,“蠢奴,叫朕作甚?”
“皇上,你真当在这里啊!”苏誉惊喜地扑上去,三层到处都是软垫,只顾着看皇上没看脚下,个不稳直接摔进皇上怀里。
国师交代他,把这些鱼杀好,顺道在外面烤,晚间就拿这个祭天。虽然不明白为什祭天还要烤鱼,苏誉将自己酬劳——最大条鲭鱼,装进鱼筐里放好,就老老实实地把剩下四条都烤。
今日调料似乎比昨日还多些,苏誉饶有兴致地调配两种烧烤酱,种咸香,种酱香,只是表面都要刷蜂蜜。刷蜜汁烤鱼在炭火上兹兹冒油,苏誉左右开工,同时能翻烤两条鱼,正干活干得起
安弘澈抬手接住笨手笨脚蠢奴,把他扶好站稳,“在外面,莫要投怀送抱。”
谁投怀送抱?苏誉无奈,看着本正经皇上,无力跟他争辩,“皇上,劳烦把臣弄到四楼去吧,臣要上去杀鱼。”
“你叫朕下来,就为把朕当梯子?”皇帝陛下顿时不高兴,听蠢奴叫得这急切,还以为国师对他做什,着急忙慌地跑下来,竟然只是为这个破事!
“呃……”苏誉眨眨眼,这样使唤皇上是有些不对,但是,这塔里就他们三个人,“可是,没有皇上,臣自己上不去。”
安弘澈闻言,冷哼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挑,哎,蠢奴这依赖他,真是让人苦恼,但作为个好主人,这点小小要求还是会满足。单手把苏誉搂到怀里,另只手挽住软绸,足下发力,“嗖”地下窜上四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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