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这软,”阮肆垂下手,侧身按洗发露,“您这是面壁思过?”
“是啊。”秦纵偏头,能看见模糊影子。这个时候不需要眼睛,肌肤就能敏感地捕捉着阮肆气息和味道,他举动都能引起不同寻常反应。
“啊。”阮肆洗头时候忍不住轻抽气,挺直脊梁。后背上条条青肿冲水火辣,烫得他烦躁,“妈,赵云林有毒。”
秦纵自,bao自弃地吹声口哨,说:“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需要。”阮肆说:“搓背。”
阮肆找到手电筒,照到浴室毛玻璃上,“那你快点。”
里边水声半响,门突地被拉开半。秦纵湿漉漉手迅速握他手腕上,把人给拽进去。手电筒在陡然狭窄空间里摇晃,滚掉在地上,照亮光裸腿部。
“快脱衣服,”秦纵说:“会儿没热水。”
“嗯,”阮肆慢吞吞地抬手脱掉T恤,“挤起洗是吧。你转过去,这晾着都害臊。”
“不是哪都摸过吗,还害臊个鬼。”秦纵弯腰把手电筒捡起来,“给你照着?”
哒——这样?”
“啧,”阮肆说:“你中毒不轻宝贝儿。”
“别贴后边讲话。”秦纵磕鸡蛋,正经道:“gay里gay气。”
阮肆长叹气,“小时候多可爱,现在连给里给气都知道。”
“别扯淡,”秦纵说:“烦死秦纵这个大哭包!泥石流!发洪水……组织教育们要讲真话。”
“编号007小秦为您服务。”秦纵转身给他搓背,道:“您能别乱晃吗,会儿搓别地去也不知道。”
“这大片背都给你,你还想往哪儿搓?”阮肆冲头,“把马桶隔浴室外边果然是明智,这转身都困难,两个壮汉。”
“壮汉,”秦纵说:“腰以下要小费,你约不约?”
“别,”阮肆快速脱掉裤子,“跟看脱衣秀有什差别,关。”
秦纵关手电筒,抬手放置物架上。背过身等会儿,阮肆从后边伸臂过来,打开水。他浇在热水里,长舒出口气,就这撑着只手臂,气息穿过热水,细密地延伸在秦纵后颈。
啊。
操。
面壁秦纵头抵瓷砖,立刻感受到某处变化,他就是不看也能想象到是什情形。发贴在脑后,突然被阮肆手指随意撩撩,他听见阮肆声音。
“靠,”阮肆离开他背后,“记到现在。”
“现在就哭给你看。”秦纵用筷子拨着面,“拿碗,吃饭。”
吃完饭按顺序由秦纵先去洗澡,阮肆照例刷碗。他洗半中央忽然听灯细微地响,眨眼间片黑暗。卫生间里水还没停,阮肆擦手,摸到卫生间门口。
“家里手电筒在哪儿?”
“床头柜上。”秦纵说,“要没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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